闻一下,有点晕。再闻一下,嗯
龚南晴愣住,脸上浮起红晕。
好欲的味道!
昨天忘记喂小蛇了。
爬宠柜里的水有点浑,龚南晴犹豫了一下,决定过几天再换。
她把乳鼠喂到小蛇嘴边,小蛇吐了吐信子,刚刚擦过她的指尖,一反常态地钻进石缝躲起来。
好几天没喂了,它不饿吗?
龚南晴把乳鼠留在柜子里,等它饿了自己吃。
她给水神医院的现场负责人打个电话,给郎胭自由出入的权限,许深深说郎胭要再去现场看看。
至于许深深问的问题,她和一夜情对象还有联系吗?有没有那个人的身份信息?
龚南晴打开交友软件,最后一次聊天记录还卡在水霖璃发的“我们不合适”。
她没舍得删掉她,但是也没再跟她聊过了,这样不算有联系吧。
龚南晴回复许深深:“没有。但是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水霖璃,好像是一个药研集团的教授。”
。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不行。”
郎胭果断地拒绝许深深。
“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噢,你等我一下。”
郎胭回房间拿东西。
走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一开始她们约好的“非必要不准上楼”的约定不攻自破了。
有点微妙。
但是郎胭从来不愿意深挖情感上细枝末节的变化,她更重视的是这份工作有没有做好。
比如这一次,许深深失踪,独自陷入危险,就是她工作做的不好。
郎胭打开衣柜,把一只宜家的大狗玩偶抱出来,拿给许深深。
许深深抱住大金毛玩偶,毛茸茸的很舒服。她揉着玩偶,下意识地看郎胭披散的长发。
郎胭不自在地摸摸头发:“我脑袋上有东西?”
许深深忍俊不禁,捏玩偶的耳朵:“你从哪弄来的?”
郎胭早上从郎犽家抱来的。
记得早上抱走玩偶的时候,师兄的儿子哭的很大声,师嫂的脸上微笑也很尴尬。
管他呢。
大小姐需要陪啊。
“自家人的。我可能很晚才回来,电话不一定打得通,晚上你困了就先睡,如果害怕了,抱抱那只玩偶。”
“嗯。”
“那,我走了。”
许深深看她走到门口,连忙放下玩偶,跟着她走下去,送到大门口。
“郎胭!”
郎胭倏然回头,许深深发丝零散,柔软的像一只猫咪,深色的眸子水汪汪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