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思索了一会里面的错综关系才相通,恍然大悟:“我懂了,走夜货郎和后来的零点快递都是汐雅创立的组织,所以南宫在栖梧宫里发现过走夜货郎的痕迹却无法查下去。汐雅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了看来她没有信任过亢金龙。”
许深深靠在郎胭胸膛,长叹一声,说:“我觉得不是那样。她还在我灵魂里时我能感应到她的情绪。与其说她没有信任过龙霆,不如说她在等她成长,恨铁不成钢。她很恨她,也很爱她,可惜爱还没成型,恨又来得太早,注定是无解的悲剧。”
而为了这份等待,放纵龙霆作恶,虐杀了太多生灵,所以汐雅要连同自己一道封印,以此赎罪。
许深深撩开郎胭面前零散的碎发。
郎胭耸鼻子嗅嗅,空气里弥漫许深深独有的香气。
“嗯?”郎胭闻得出许深深体香里的荷尔蒙变化,许深深在动情。
许深深轻轻捏住郎胭鼻尖,嗓音沉溺:“我的狼在闻什么?”
“深深,你比以前”
“更厉害了是不是?”
“嗯”更放肆,更直白地袒露欲。望,更直接地索取、占有。
“你说回家就能看。”许深深两手在郎胭脖颈边摸索,顺着肩膀滑落,她低头亲吻郎胭的眼罩,郎胭在她身下微微发颤。
郎胭的身体有一点僵硬,许深深都看在眼里,她轻柔地抚摸郎胭脸颊的曲线,指尖挑起眼罩的绳子撩了撩,郎胭刹那间停住呼吸,许深深坐起身。
“深深?”郎胭意犹未尽,迷惘地牵住许深深的手,眼神随着她走,“你去哪?”郎胭真的太害怕她离开,哪怕只是她从餐厅走去客厅,只要许深深不给她说明,她就会揪心的难过。
许深深手上用力把郎胭带起来,边上楼边解背后的裙扣。
“上楼。”
郎胭被她带着走,踩在楼梯上每一步落得很重,但踩下去又像陷在棉花里,很飘。
郎胭抓住二楼的护栏:“深深,先洗澡,我爱出汗,身上有味道”她的衬衫前胸和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许深深卷起衬衫,触摸郎胭性。感的马甲线和隐约可见的腹肌纹路,蜜色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许深深的气息被她勾得同频。
“脏一点更有感觉。”
“许深深你——”
许深深蓦然抱住她双颊,用力吻进她的唇舌,甜蜜地搅拌。
“待会儿会更脏。”许深深小声告诉郎胭,把她推进卧室。
郎胭平躺在床上,灯开得很亮,许深深解开遮掩郎胭的眼罩,三条骇人的红黑伤疤跳入许深深眼帘。
许深深呼吸停滞,那三道伤痕犹如划在她的心尖。
她俯下身,嘴唇凑到郎胭眼尾的红晕,呵出的热气激得郎胭发痒。
“嗯深深”
郎胭向后仰,脖子拉出美丽诱人的弧度。
疤痕被碰到会痒。
和耳朵、尾巴、腿根的痒不一样,因为疤痕是创口的愈合处,所以舌头尖在细小的纹理里滑动时有一种肌体楔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