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浓又在一旁抢白道:“是你自己要劫持小孩得罪了她,我们可没有!”
郁珩冷哼了一声。
就见赵导连连点头说道:“聂老师说得对,今天是郁老师惹文静生气了,其他人没有。所以明天就要看你们的了。”
聂雨浓张口结舌。
郁珩嗤笑一声,转过头去。
聂雨浓本来想到自己明天要去面对那个难缠的小丫头,正在懊恼说错话了,可一听到郁珩嘲笑她,下意识反唇相讥:“你笑什么?我又没说错!就是你惹她生气了!我们没有!”
郁珩:“对对对,明天就靠你了。”
救火队杜一鸣:“不是不是,是靠咱们大家……”
聂雨浓:“靠我就靠我,不靠我难道靠你吗?只怕你一出现就得接一头鸟屎。”
说完想到那个画面,她忍不住扑哧笑了。
郁珩的脸又绿了。
颜色跟他的发色有点相似。
杜一鸣:“不会的不会的,小孩子睡一觉起来就不记得今天的事了!我家小孩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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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嘉宾们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在杜一鸣的带领下再次前往静虚宫。
正赶上静虚宫的道士们晨练时间。
广场上又是道士们、本地人、世界各地的游客们站了一大片。
道士们在前面练太极,其他人在后面跟着学。
场面跟昨天傍晚十分相似。
不同的是六位嘉宾一到,就有人认出顶着一头灰绿色头发的郁珩来:“你不是昨天那个!那个!”
话没说完就笑起来了。
显然想到了昨天大伙儿被鸟群攻击的昨天的画面。
郁珩脸臭了。
聂雨浓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穿着道袍的文静就跳出来,单手叉腰,指着他凶巴巴地大叫:“好哇,你还敢来!”
聂雨浓更是乐出声:“杜哥你说得好像不对啊,她睡了一觉根本没忘。”
文静头也不回地大叫了一声:“清静!”
那只昨天才召唤了鸟群的八哥不知道从哪里扑啦啦飞出来:“来啦!!!”
聂雨浓笑容瞬间腰斩,花容失色,尖叫着手忙脚乱地去找遮阳伞。
感受过昨天鸟粪攻击的其他人也是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