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南浓黑的眉毛高?高?扬起:“我老婆对我自然是最好。谁说的你对我不好,我去找他理论。”
温景宜被他逗得想?笑,只是仍旧板着张小脸:“那?外公怎么嘱咐我,让我对你好点儿。”
“外公?”
“嗯,你要找他理论吗?”
谢津南:“……”
沉默了片刻,他道:“要不老婆再对我好点儿?”
温景宜不满地看他:“我还要怎么对你好点儿?给你洗衣服么。”
人家都是让老公对自己老婆好点儿,到她这里,反过来了,竟然是嘱咐她,让她对谢津南好点儿。
她难道对他很坏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两人的这段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
谢津南失笑:“这怎么敢。”
温景宜都要变成质问了,眼眸认真,只是声音还是温柔的:“那?你还让我对你怎么好?”
他笑了下,起身,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男人低低的嗓音充斥着她耳蜗,温景宜耳朵发烫,小脸也热了。
说完,他盯着她小脸:“怎么样?”
温景宜羞恼地推开?他,往后退了半步,半晌才憋出?那?么两个字:“流氓。”
他说,在床上。
在床上还能怎么对他好呢,不就是满足他对某些姿势的追求。
或者,某些地点。
温景宜觉得自己主?动过来找他就是自投罗网,莫名?其妙给自己加了任务。
本来外公说的话只有她知道,现在好了,被谢津南借题发挥了。
点点光斑穿过她额前飘飞的碎发,在她脸上打出?暗影,女孩含羞带怯,美丽而灵动,周身似乎都洋溢着甜蜜的气息。
谢津南喉头略微动了下,俯身,像是不受控制地朝她靠近。
没?有人能解释,究竟是什?么时候起的感觉,温景宜心跳漏了半拍,直到男人的呼吸扫过她鼻尖,她亦难以自持地闭上眼。
微凉的唇瓣压了下来,温景宜呼吸微滞,就被谢津南揽住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很温柔的吻,温景宜闭着眼,能感受到他的珍视,好像所有珍馐美玉都藏于这个吻中,令她不由失神?起来,不由自主?地攀上他手臂,遵从内心去回应。
得到的回应的感觉令人蚀骨,谢津南差点没?把持住,好在记着这里不是个适合亲密的地方,在彻底方寸大乱前停住了这个吻。
他低头看向她,呼吸更热了:“真想?现在就是后天。”
那?他们此刻就应该在香山弯,在床上,在沙发,在浴室……在他所能想?到的任何一处地方。
她对他的吸引,胜过他的自由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