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想当皇后?那想当啥?当皇帝吗?”
“不得不说,生姜,你真相了。”
“有志气!快快,给我看看咋回事?”
原主名叫何诗画,是丞相府的嫡女。备受宠爱。
当年的储位之争,斗的水深火热。
老皇帝的个儿子,个个人中龙凤,一表人才,各有千秋。
老皇帝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立哪个为太子,其他人一反对,他就打退堂鼓。所以都病入膏肓了,还没有一个储君。
其他大臣都早早选好的支持的皇子站队,只有丞相谁都不支持,主打一个只忠于百姓。
老皇帝讨厌他,可是又实在欣赏他的才能,明白若不是丞相,朝堂上早就血雨腥风了;
皇子们讨厌他,是因为拉拢不到他。
若是他肯支持自己,自己早就坐上太子之位了,用不着再和兄弟们斗个你死我活。
但是皇子们现在还不能动他:即使拉拢不到丞相,也不必与他交恶,而让老皇帝讨厌。
丞相在皇子们都还没有争斗时候,就想抽身离去:当今皇帝如此优柔寡断,又不早立太子,皇子们又各个身怀绝技,都不是省油的灯,将来必定是满城风雨,我何不解甲归田,以躲纷争呢?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老皇帝自知能力平平,虽然讨厌丞相只忠于百姓,但还是知道,国家需要丞相坐镇参与朝堂大事,才能使外敌忌惮,内百姓安心,所以怎么会放他离开呢?
丞相:都怪我太优秀。
不得不说,每个人都很聪明。
“女儿,你今天的琴声怎么如此烦躁?可是有什么心事?”下朝回来的丞相,看到女儿在弹琴,忍不住听了会。
“爹爹何以见得?”何诗画问道。
“很简单,心乱则音噪,心静则音纯,心慌则音误,心态则音清。诗画,琴为心声呀。”
“爹爹说的对?,那爹爹再猜下,我为何如此呢?”何诗画俏皮的问。
何丞相装模作样摸了把胡子:“莫非……女儿有了心上人?”
“爹讨厌!女儿不理你了”,何诗画撒娇,“一会儿神情又变得严肃,“爹,如今朝堂之上将要大乱,爹可想好对策了吗?”
何丞相听闻此,也忍不住叹口气:“唉,只怕难以抽身。当今圣上绝不允许我告老还乡,毕竟他还需要我,来吸引他儿子们的注意力,然后来成全他慈父的名声。”
何丞相与夫人伉俪情深,并无妾室,只有一儿一女。儿子何晨曦,女儿何诗画。
何丞相并不因为何诗画是女儿身,就只让她吟风弄月,刺绣女红,困于后宅,反而跟儿子一样教导,家国之事都与她说,并让她参与。
何丞相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聪慧过人,与男子并不差上下,甚至比男子更多了一份缜密细腻,令她做事滴水不漏,浑然不觉。
“爹,你若想要远离朝堂,也不是非告老还乡不可。女儿有办法,但是还需爹爹和母亲尽快下定决心才好。”
“你说,为父听听”
“女儿从前觉得朝堂不稳,为防万一,从南疆秘密寻来一味假死之药,让人呼吸全无,与死人无疑。时间为日。
若爹爹同意,服下此药,对外就言爹爹操劳过度,一夜暴毙。
待陛下派人验过真假,咱们即刻下葬。
然后母亲就哀思过度,不想再面对熟悉的环境,借此带一双儿女还乡。从此,咱们一家便可远离朝堂了。”
何夫人家本就不在京城,来京城还是因为夫君。
如今夫君左右为难,她一介妇人,出不了什么主意,但也绝不能拖人后腿。
况且她即使不聪明,也能在后宅夫人们相聚之间隐隐感觉到不安定。
这是她的直觉。
因此她在各个官员夫人们之间小心翼翼,生怕丞相有把柄落入他人之手,陷丞相于危难之中。
如今女儿已有让丞相脱身之法,她如何能拒绝?
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儿,那药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并无不妥之处,但总归会让人虚弱无比,恐怕以后要调理很长时间。”何诗画顿了顿,“而且,爹爹以后恐怕只能隐姓埋名了,我们也不能去任何熟悉的地方。”
“这个自然”,其余几人听到,松了口气。
彼时,何诗画才岁。
过了几天,京城突然传出何丞相因操劳过度,突然暴毙的消息。
皇子们高兴不已:终于送走了一个讨厌的人。
老皇帝伤心不已:以后无人帮我了,呜呜。
何夫人伤心过度,带着一双儿女,离开京城,返回家乡。
年后,老皇帝驾崩,他的儿子们终于争出了个胜负,名不见经传的老八儿子登上了皇位。
登上皇帝宝座的老八兴奋不已。忍不住朝其他皇子们炫耀:昔日的我,你们看不起;今日的我,你们高攀不起。然后杀光了所有其他皇子,以绝后患。
新皇登基,自然要广选天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