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蒋鑫鑫内心:贱人!先让你得意着,以后再摆布你!
生姜:还是不够热闹呀。多找一些人来才热闹。
生姜找借口出去,换了容貌,转遍了有名的青楼,给老鸨一大笔银子,让她在京城举办花魁大赛,吸引全京城的公子哥们来观看,并且说明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白人。
一时间,京城多少花花公子,富家少爷,花心老太爷都跑出来观看花魁比赛。
宇文昌和宇文澈听说了,自然也不会错过。
一场大赛,各种各样的美女都有,有清秀的,貌美的,妩媚的,妖娆的,有才华的,有才艺的各显神通,
有才华的吟诗作对,有才艺的跳钢管舞的,古典舞的,芭蕾舞的,众人看的大呼过瘾,尤其是钢管舞,叫做卿卿的,穿着清凉,看的人血脉膨胀,鼻血直流。
最后选出很多花魁,各有千秋。
宇文昌和宇文澈同时看中了一个跳钢管舞的,想要春风一度。
老鸨却说:“客官,我这里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这不是让我为难嘛。”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又不好与老鸨争吵,只好先离去,以后再做打算。
谁知道两个人回去后,都对卿卿姑娘念念不忘,夜不能寐。
第二天,宇文昌趁着老爹去上朝,偷偷溜到青楼去找卿卿,“卿卿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吧?”宇文昌低声细语说道。
“公子,”卿卿娇滴滴的说:“我知道你心悦于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需要妈妈同意才行呀。”
于是宇文昌找到老鸨,“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定会待她如至宝。”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昌很有颜色的递了一张银票,ooo两?!老鸨喜笑颜开,又故作正经说道:“既然公子诚心。那此事我也不做那打鸳鸯的棒了,就同意了。不过你可得选个良辰吉日才好。”
“自然。三天后就可。到时定来迎娶。”宇文昌开心极了。
宇文澈下朝后也来到青楼,“卿卿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可好?”宇文澈轻声细语。
“官人,”卿卿娇滴滴的说道,“我知道官人心悦于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得妈妈同意才行。”
于是宇文澈找到老鸨,“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一定待她如至宝。”
老鸨:这话怎么好像听过?怎么这么熟?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澈塞给老鸨一张银票,ooo两?!!!
老鸨的眼睛都直了。可还是为难,“官人,不是我不肯放人,是……卿卿姑娘已经许了人家了呀。”
宇文澈顿时睁大眼睛:“谁,谁敢跟我镇国公抢女人?”
老鸨一听是镇国公,瑟瑟抖,这居然是镇国公?我命休矣。
眼睛一转,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镇国公:“原来是国公大人啊,奴家有眼无珠,还望国公大人恕罪。小女虽是已许配,但还未接走,仍旧是清白之身。大人若是喜爱,现在便可带走。”
宇文澈大喜,果然一刻不停的带着卿卿回府,并且直接抬为贵妾,日日与卿卿腻歪,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候。
国公夫人大闹,宇文澈直接放话要休妻。国公夫人吓的不敢再吭声。
三天后宇文昌带着人,吹吹打打的去青楼接人,却被老鸨告知,人已经被接走了。
宇文昌大怒,“你知道我是谁吗?既然答应了我,还敢把人送给别人?”
老鸨自知理亏,战战兢兢的说:“公子请息怒。我愿意把ooo两银票退还给公子,另外再叫另一位姑娘陪一陪公子,费用全免,可好?”
宇文昌听不进去,“本少爷差那ooo两吗?我只要人!你告诉我,是谁把人抢走的?真是活腻歪了!”
老鸨很是犹豫的小声说:“是镇国公。镇国公看上了卿卿,奴家也得罪不起呀,否则我这青楼也开不下去了。我还有这么多姑娘要养呢。”
声音虽小,宇文昌却是听清楚了,喃喃自语:“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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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老鸨吓得头低的更狠了:我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父子二人同时看上了青楼的同一个姑娘?貌似父亲更胜一筹,已经抢走了。这消息传出去,满堂文武不得笑掉大牙?
宇文昌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正好撞见宇文澈在和卿卿嬉戏打闹。
此刻的卿卿一脸清纯懵懂的样子,看起来还好像有点抗拒宇文澈。
感受到宇文昌愤怒的气息,卿卿秒变泪眼朦胧的样子,用眼神示意宇文昌,此时不方便,等有机会再说。
宇文昌甩袖而去:贱人,看你怎么狡辩。
第二天,趁着宇文澈上朝,宇文昌在后花园看到卿卿在看池塘里的鱼,一脸落寞,忍不住站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