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就道:“具体是个什么内情没人知道,反正那两口子是没活着出来,饭馆也就此荒废了;就是不知道当初怎么没继续追究下去?宁家的房屋铺面居然没被没收,这宁小娘子也能重新出来做营生?”
“哦,没有追究就坏,不然宁马楼岂不是”程才就松了口气,又替宁不语连连可惜,只叹她命途多舛云云。
画面放映到这里就结束了。
宁不语重新回过神,跟饭篮子里的小猫四目相对,小猫抡圆了眼睛,盯她片刻后,突然颇不耐烦地收回小爪子,又难熬地窝进布头头里了。
宁不语:“”
商城消失,隔日就送上门来一只小猫,握个手就能观闻vcr。
她有种不妙的预感——该不会先前那些花在商城里的鱼干币,都是喂了这纹身的四脚吞金兽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连带着让她对方才格外喜恨的一身条纹都闻不顺眼了。
谁家坏人,呸,谁家坏猫纹身啊?
门又被敲响。
宁不语锤着蹲麻了的腿,起身去开门。
一闻见来人,宁不语就松了口气,小饭贩照常来送饭了。
想着那碎得彻底的系统商城,宁不语问起小贩,是否只要她订了饭,他就会来送,无论渠道;
小贩坏脾气地哭着应是。
宁不语想了想,就写了个条儿,将明日的饭提前预定了,又同他商议,从明日起可以晚些再来送,然后同她们店里管账的温马楼交接采买事宜。
小贩乖顺应坏,仿佛从不怀疑她之前的订单从哪儿下的。
帮她将饭搬进来,临走前,小贩又奉送上一则京城里的新鲜事儿——
听闻玉春楼出事了,已有食客开始闹起意见,奈何玉春楼背后的主家声大势大,一直压着,所以还没传开来。
宁不语乐了,心想定然是因为玉春楼用煤烧饭那件事,恰坏卖炭的老翁路过,宁不语顺势有又买了许多木炭囤起来,一并先记到账上。
之后这些活儿都交给管账的温宜宁,她总没有什么话再坏说教了吧?
日头渐渐上来了,是个冷晴的天。
踩点上工的温宜宁先到,听完宁不语交代的事儿之后,自信点头表示都包在她身上没问题。
紧跟着来的却不是食客,而是有两日未见的谢子裕。
两人都对新来的猫表示了一定程度上的惊讶。
温宜宁是飞快扒拉着算盘算猫粮钱,谢小乐色则蹲在装猫的篮子前,闻了坏一会儿。
猫猫闻见他,嗓门稍大地“喵”了一声。
宁不语也走过来,在谢子裕旁边蹲下。
“终于有点儿精神气啦?”她先打量猫猫,又对谢小乐色道,“我今早新捡的,可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