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示弱的话语,肩头瑟缩了一下,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白澄夏赶忙关上了门,还发出了很大的声响,震得心神不稳,“那个,你要我做什么?”
虞宁雪轻笑一声,似是对她的痴迷很是满意,故作自然地袒露着光洁的脊背,道:“帮我擦背,我够不到。”
“啊,哦。”
仍然有些迟钝,白澄夏搬了张凳子来到虞宁雪背后,接过对方递来的毛巾,沾水打湿又拧干后缓缓覆上去。
虞宁雪却又缩了一下,蜷起的肩看上去脆弱易碎,“痒,你用手吧。”
这里的布料确实粗砺了些,但是用手?
白澄夏拿指尖轻轻划过虞宁雪的蝴蝶骨,音色说不出的暗哑,“要用皂角吗?”
虞宁雪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整个人都被熏成粉红色的了,却仍然没有丝毫退缩,“要。”
这一场她以为是对白澄夏的惩罚,似乎有些奖励的意味了。
害羞
滑腻的皂角绕过线条清晰的肩,来到凸出的蝴蝶骨,基本上每接触一处,原本瓷白淡粉的花苞几欲绽开,落下刺目却诱人的红痕。
柔和的雪白泡泡挡住了肌肤,温水浇灌而下时,很快被打散,使得那份媚意更为脆弱朦胧。
白澄夏努力想让自己心无旁骛,可是触手可及的细腻如上好的绸缎,一针一线都是九重天上织女的杰作,令人爱不释手。
最后洗完时,原本剔透的冷玉已经染上温度,像一株被揉开了的花瓣,娇艳欲滴。
期间,虞宁雪时不时发出隐忍的闷哼声,明明只是因为有些痒,却使得这份接触多了些情色的意味。
看着那较怯不堪、尚在轻颤的脊背,白澄夏恍惚地站起身来,嗓音干涩道:“洗好了。”
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出去,又或者说,在等待下一个命令。
虞宁雪发出好听的低笑声,随后从水桶中走出,颀长的身子修如冷竹,清瘦高挑,很快便被里衣挡住,纯白的衣料打湿了一些,贴近肌肤,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极度勾人。
她只穿着里衣和亵裤,沾着水汽的眼尾抬眸看来时格外娇媚,酝满了春水,“过来。”
樱唇轻启,哪怕是命令的语气,也格外绵软,有种漫不经心的撒娇感。
白澄夏慢步走了过去,上下滚动的喉咙将自身的紧张与局促暴露无遗。
“做什么?”
她的问话也显得迷茫无措。
似是被这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取悦到,虞宁雪眸间漾开愉悦的笑意,像是成功见到猎物走进陷阱的狐狸,“你想做什么?”
此时此刻,想要做什么,显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