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脑袋上燃起一阵白烟,那是功力进步突破二流后期的表现。
不过因为是吞服丹药,其实能增加的功力真正吸纳人体,并不高,也就二十多年而已。
一部分药力还储存在经脉中,只能凭借今后修炼吸纳。
陈越不想拔苗助长而已。
“多谢陈大哥,你放心我现在就前往华山,不知陈大哥要在这边待多久呢?”
“我也不知道,看情况而定,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吧。”
伸了个懒腰。
陈越没继续和林平之闲聊,派遣他给老岳送信。
有这时间,倒不如在长安城转悠一番,顺便补充一下酒水。
他和东方白都是酒蒙子,光凭他积攒的那些存货,在加上路过城池购买的佳酿,根本不够两人喝的。
感受了一下,二楼东方白似乎在沐浴,这让陈越微微一笑,人影闪过,消失在客栈中。
那些侍卫和教众,早已见怪不怪。
反之,在野外扎营,若是副教主心情好看上眼,也会出手指点他们修炼,在教内早没人敢反对他和东方两人统治。
并且十分敬畏和仰慕者居多。
锦衣华服,走在街上,听着沿街叫卖,一种烟火气让他很是舒服,已经许久没有一个人出行那种欢乐感。
强者都是孤独的。
而且日月神教,阶级分明,以武为尊。
很少有人能被他看上眼,除了一个任盈盈外,主要天天就是和东方白腻在一起。
“卖糖葫芦,好吃不腻的糖葫芦!”
“糖炒栗子,新鲜刚出炉的糖炒栗子!”
“客官可要买包子吃吃!”
街边小贩售卖。
陈越自顾自进入一间茶馆,点了一壶茶,且听周遭传来的江湖传言。
长安洛阳和京都一样,都是热闹繁华大城。
武者也相对而言多些。
只可惜,听了半晌,也没有触发任务,陈越丢下碎银,走出茶楼,忽然察觉有人在看他。
转头看去,且见对面酒楼,两人对坐,都还是熟人。
“是陈兄!”
令狐冲对着陈越招手,稍显客气。
陈越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令狐冲没待在华山,而是留在长安,一时有些好奇,踏入酒楼二层。
“令狐冲,你怎么也在长安。”
“奉师命来长安福威镖局,教导小师弟林平之修炼华山剑法。”令狐冲老老实实说着这些。
一旁岳不群的女儿岳灵珊,看着陈越,一言不发,仿佛欠她几百两银子一样,双眼死死瞪着他。
“师妹,别这样。”
“真倒霉,又见你这刁蛮大小姐,啧啧,看你这样真像是一只蛤蟆。”
陈越才不惯着谁。
令狐冲无奈,他觉得两人犯冲。
一见面就谁也看不起谁,反倒是他觉得陈越是真性情,自家师妹有些小家子气,可他又不好批判,毕竟那可是师傅的掌上明珠。
一时间略有些尴尬。
“听说陈兄弟在京城硬抗阉狗魏进忠,又加入日月神教,还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教主,真是让人震撼万千。”
“切,我看是那东方不败瞎了眼,才找你这样的大坏蛋大恶人,一丘之貉,虚有其表而已,大师兄我要回华山了,我不和你们在一块。”
“愚蠢的女人,你以为五湖四海皆你母,谁会惯着你不成,天下比你爹岳不群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啧啧真被你蠢死了。”
岳灵珊讽刺的话,让陈越脸黑了下来。
说他可以不计较,但谁敢说东方,谁就该死。
这里人多,陈越懒得费口舌之力,既然她执意作死,等上华山,看他如何招呼岳不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