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爱莲心里骂骂咧咧,许久不用的脏话都飚出来了。
他妈的,他妈的!啥叫她对他有啥想法?!
这话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个龟孙儿不看看自己啥德行,老娘看得上你?”
俞俊生倒也不生气,只轻飘飘道,“那我给我媳妇儿花钱,你在这酸唧唧的干啥?”
关爱莲:“……”
她总不能说是自己嫉妒吧,那样更说不清了。
向来最没有存在感的严大妈也细声细气的道,“老关,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小两口感情好,俊生愿意给他媳妇儿花钱,也愿意帮着干点活儿怎么了?我们这么大年纪了有啥好嫉妒的,是吧,老关?”
关爱莲:“!!!”
俞俊生就算了,她最瞧不上的严大妈都能教训她了?
“啊啊啊!”关爱莲疯狂尖叫,都她娘的啥玩意儿?!
众人:“……”
卧槽,关大妈要疯了!
大家都默默的离她远了些。
还有严大妈这个重度封建余毒患者一反常态帮着程嘉嘉说话,还愿意帮他媳妇儿干点活儿怎么了,那天天把以夫为天挂在嘴边上的是谁?
夭寿哦,天上下红雨了!
……
说话间,对面的江秋白脸色不太好的端着一盆脏衣服来到了水池边,瞧了一眼这盆里的衣裳,程嘉嘉都不由得同情江秋白一秒钟,不过最多也就一秒钟,然后她就幸灾乐祸了起来。
嘿嘿,她就说,她就说,这苦活儿最后指定得落到江秋白的身上!
书里常大芬这个刻薄老婆婆可是把家务活儿全甩给了原身的,现在换成了江秋白,可不就成了她的活儿了么。
看着江秋白那一脸便秘样,程嘉嘉的心情都莫名好了几分。
曹大妈先坐不住了,“诶、不是,郑家新媳妇儿,你这盆里的是啥?不能是常大妈昨儿穿的衣裳吧?那你可不能在水池里头洗,大家伙儿都还要在这边洗菜呢,你要在这洗了那脏衣裳多埋汰啊!”
这可不是她刻薄,常大妈那衣裳,昨天到过现场的人都知道上面多脏,这玩意儿在水池里头洗,大家伙儿再来这里洗菜,洗碗啥的,多膈应人呐!
自诩是体面人的关爱莲也皱着眉头,她觉得自己很有话说,立刻不赞同的看着江秋白,“海洋家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脏东西怎么能拿到公共场合洗呢,你把水池弄脏了,别人还怎么用?咱们都在一个院儿里住着,还是需要多一些公德心的。你年轻不懂事,大妈就不多说了,只要记得下回这么自私就行。”
江秋白:“!!!”
江秋白啥时候遇到过这样的阵仗,一张脸涨的通红。
她不就准备洗个衣裳吗,她还啥话都没说呢,怎么就自私了,怎么就没有公德心了,啊?
江秋白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她乐意洗这些沾了黄金的脏衣裳吗?她不知道臭和脏吗?
今儿一早,不知道为啥几个闲的没事干的大妈和小媳妇儿联名建议邹大爷加大处罚力度,态度十分强硬,邹大爷只能让昨天大混战的三人罚了钱用于大院儿建设。
常大芬本就是个刻薄性子,昨天被人害的掉进了厕所,今天又痛失三块钱,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糟心事儿,即便是有工作在前边吊着,她也实在对江秋白装不出慈爱了。
这不,一大早就把臭烘烘的衣裳扔给了江秋白,态度十分强硬的让她洗。
江秋白不愿意,江秋白也嫌弃,可她自己心里有鬼,对上婆家人她硬气不起来,只能憋屈的揽下这个脏活儿。
只希望事的时候婆婆能看在自己这么乖顺的份儿上少给她些脸色看,不要影响自己跟海洋哥的感情。
可她没想到这个院儿里的邻居们这么难缠,一点儿也不友爱,自己只不过去洗个衣裳,就遭遇一通关于人品的质疑与炮轰。
这些人真是太无情,太冷漠了!
一点儿都不懂她的为难和苦楚,她一个心里有鬼的新媳妇儿容易吗她?!
江秋白遭到了全部大妈小媳妇儿的嫌弃与驱赶,可她一个新来的可不敢跟这些人硬刚,没办法,只得委委屈屈的接水,愤愤不平的在自家门口忍着恶心洗了起来臭烘烘的脏衣裳,一边搓,一边脸上青青紫紫黄黄变幻不停,着实有趣的很。
看着看着程嘉嘉忽然反应过来,江秋白和书中原身的处境其实是不同的。
原身一个农村来的小丫头,没工作,没户口,连个帮衬的亲人都没有,为了留在城里,可不得在郑家活的战战兢兢吗,所以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也不敢抱怨。
可江秋白却是食品厂的正式工人,一个月拿o多块钱的工资,条件不差,她不用像书里的原身那样把姿态放那么低去讨好婆婆,她是有底气拒绝婆家的无理要求的,那为啥不拒绝呢?
难不成这人恋爱脑到了这种程度?
程嘉嘉不理解,程嘉嘉大为震撼。
很快的,程嘉嘉就知道了江秋白这么隐忍的原因。
当天晚上天刚刚擦黑,郑家爆就爆了剧烈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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