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暗暗惊呼,现在alpha都这么善变了吗。
“你还有心情想那些?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你想要我命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陆总攻关上车门,绕过车头上车。
岑礼闻言差点气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陆总攻理直气也壮,“你现在就是。”
“……”
岑礼下意识捏了捏眉心,手抬起来,才想起来他的手刚刚已经光荣负伤。
“阿伟回来了吗。”岑礼看了眼手腕上已经碎掉的表盘,好在指针还在顽强战斗,“过了这么久,如果还没回来……”
“他在酒店。”
陆非沉瞪了oga一眼,虽然没什么威慑力但还是很凶:“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都这样了还瞎操心,你以为你是我吗有九条命!”
“……”
深夜的马路车辆稀少,陆非沉虽然气势凶悍,车子却开的极稳,alpha轮廓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神秘冷冽,薄唇抿成一条细逢,伴着冷硬落拓下颚线,面相硬的像是有九条命的。
岑礼懒怠的靠在皮椅里,在旧钢厂属实受了一些罪,略微的凌乱头发被头枕蹭的翘起来两撮,oga收回浅色的视线,指尖摩挲着破碎的表慢,膈棱的触感有些发痒,揶着笑道:“九条命,敢问阁下是狐貍还是貍猫?”
“巫婆。”
“哈?”
陆非沉抿笑着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oga:煞有介事的点头,“我亲耳听到了你的召唤,怎么样,我今晚的出场帅不帅。”
“……”
帅炸了,我好爱。
岑礼懒得搭理沙雕总裁额忽然恢复的神经质,轻巧的将话题带过:“阿伟既然回来了,应该就是拿到帐本了吧。”
“嗯。”
前方就是橘子酒店,陆非沉打转向灯,在路口转弯,陆非沉在一处空的停车位停好车子,“上去再说,我抱你?”
“哥哥,我伤的是手,不是腿。”
陆非沉扁了扁嘴,不分说的将oga从副驾驶抱了出来,顺脚踢上门。
‘滴’-
车子上锁的提示声。
岑礼被迫趴在陆非沉的肩上,被alpha抱小孩儿式的抱法,臊的微窘。
“能不能换个姿势?”
岑礼小声在陆非沉耳边说。
“后背位更舒服?”
‘叮’-
陆非沉那句虎狼之词,正好与电梯门同一时间出现,里外的人互相对视,两秒后各自移开。
虽然在那种强况下,电梯里人大概率是听不到外面的对话的,但心多少还是虚的。
“嘶。”
陆非沉忽然耳朵一疼。
oga咬了他一口。
alpha垂下眼睑,一副被咬爽了的眼神,轻轻挑了下眉,分明在说:再咬一口,求你。
“……”
这是个会自我调节的。
阿伟果然不负众望,从虎狼口里将账本偷了回来。
老严以及南、北两家分公司的财务都已到达,正在连夜加班,将西港分公司的帐全部理清,总计账目大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