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怪不得这里冬天不种粮食呢。”
安雨欣有感而发。
“四妹还知道这些呢?”
魏林夕来了兴趣,像安雨欣这样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居然还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天气要不要种粮食。
“知道,知道一点。”
安雨欣害羞地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魏林夕不知道触到她哪件伤心事了,也不好再说下去。
“咱们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还能打。打叶子戏,现在倒好,冰天雪地的只能坐在一起说说话。”
钱氏转移了话题。
“叶子戏?”
魏林夕不知道叶子戏,努力搜索记忆,好像也没有有关叶子戏的记忆。
“林夕不会不知道叶子戏吧,待字闺中的姑娘哪个闲了不玩两把。”
孙氏剥了一颗花生放进嘴里,但出口的话就有点刺耳了。
她也不是故意要刺谁,就是习惯这么说话,这些天魏林夕已经了解了这位三婶的性格。
有时候连李氏说话她都会打断,但事后也察觉说出口的话不合适,再找补回来。
显然魏林夕暂时还没这个面子。
“这有什么,有机会二婶教你打,不难的。”钱氏打着圆场。
“我乡下长大,叶子戏不会玩,不过我会玩纸牌。”
无聊的游戏名谁不会玩,叶子戏算什么,她是没见识过现代网络社会的便利。魏林夕偷偷在心里吐槽。
“纸牌是什么?好玩吗?”
门缝里探进一个毛乎乎的脑袋,是带着兔皮帽子的安子明。
一开始他还不肯戴,嫌弃不好看,但在经过堂屋门缝溜进来的寒风之后,就老实地将帽子戴上了。
“你怎么进来了,不说屋里都是女眷了?”
魏林夕挑了挑眉,问道。
之前魏林夕让安子明进来暖和,他还板着小脸说教,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他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往女眷屋子里钻。
现在却偷偷听墙角,听了不算还进来发表起意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