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口才都可以去参加辩论赛了好吧!”姜如茵说完,又道:“话说回来,你一直把他当成兄长,你跟他联姻结婚后,不会一直相敬如宾不碰彼此吧?”
“你是指接吻牵手拥抱和……咳咳夫妻床事吗?”温杳脸皮悄悄地热了一点,她用纸质书蹭了蹭自己的脸,蚊子声似得问。
“对!就是这些。”
温杳羞于提及这些,她小声道:“祁家二哥应该不乐意跟我做这些的,我没必要杞人忧天,他对我没男女之情的。”
姜如茵惊讶:“那你们真的从头到尾都做白开水夫妻,一点荤的都不沾?杳杳我劝你,你不体验性爱绝对是人生一大憾事,你即便把祁家那位当兄长,也应该让他时不时伺候你几回,反正他到时候是你的丈夫,你应该享受他的手指他的嘴唇他的舌尖他的——”
温杳听的面红耳赤,眼瞧着话题逐渐跑偏到她没想过的地方去,她忙出声打断,“茵茵!我我我困了,我要睡觉了,明天一早还要去公司报道呢!我挂了!”
“哎杳杳,你听我说完——”
温杳不敢再听,忙不迭挂了。
她脸压在书本里好一会,闻着那阵若有似无的墨香,烧红的脸热意才降下去一点。
温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了,确实该睡觉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刚被晒过绒被太过温暖,她手臂上又出了一点汗,她有点不能忍受汗黏在身上入睡,她放下手机,下了床。
因为是在她卧室,又是初夏,温杳没穿太严实的睡衣,是一件只遮住大腿根的柔软吊带睡裙,她下了绣床,迈着两条雪白漂亮的细腿去了浴室。
浅浅冲了一个热水澡,回来室内又开了空调,温杳才上了床。
准备入睡之前,她打开手机定了个闹钟,怕明天第一天去祁肆礼公司报道迟到。
至于她为什么去祁肆礼公司做秘书,是温奶奶提议,生怕她跟祁肆礼关系生分了,想着她在婚礼前先过去跟祁肆礼关系再熟悉熟悉。
温杳没什么意见,反正联姻协议已定,她这段时间又为考公考证看书,没有上班,过去当祁肆礼的秘书,可想而知的会很清闲。
不会压榨她的时间的事,温杳都不会跟温奶奶唱反调。
刚定好闹钟,手机屏幕顶端进来一条微信消息。
来自祁肆礼。
祁家二哥:【明天要安排车子去接你吗?】
温杳私下碰见祁肆礼,都是一口一个二哥,备注却还是恭敬地在前面打了【祁家】两个字,她点开微信,给祁肆礼回:【不用的,奶奶说要开车送我。】
祁家二哥:【嗯,明天见。】
温杳轻轻咬唇说回:【明天见。】
回复完消息,温杳才轻轻吁口气,她关上灯,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额头,跟祁家二哥那种精英人士做夫妻,她以前从没想过,也不敢想。
隔天温杳穿戴整齐坐上了温奶奶的房车。
温奶奶一见她穿着打扮就满心眼的笑意,忍不住夸道:“我们杳杳啊,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这工作套装一穿上,真的是前凸后翘又气质又美貌!”
温杳没穿过这种凸显女性身材曲线的一步包臀裙和白衬衣,她出卧室时还有些不自在,眼下被温奶奶夸赞后,那一点不自在犹如吸了水的海绵迅速膨大,她脸红红地,娇嗔着喊人,“奶奶,您再说下去我就回房间换一身了。”
“哎,可不能换!你这是工作服!奶奶不说了!”温奶奶立即中止那些夸人的话,笑着握住温杳的手,“到时候你去肆礼那地方上班,别太拘束,你也知道肆礼,对你不会太过严苛的。”
“我知道的,奶奶。”在她从小到大遇见的男性中,没有再比祁肆礼更斯文谦逊君子言行的男性了。
车子抵达祁氏大楼跟前,温奶奶放下她便走了人。
祁家是宁城赫赫有名的豪门,眼下独属于祁家的祁氏大楼巍峨磅礴,高度好似要直入云霄,外观建筑极具现代感,硕大的祁氏集团logo仿若矗立云端引人瞩目。
祁肆礼的君礼资本位于其中。
温杳收回打量,正要往里进去,旋转门却出来一个身量修长的西装男,他径直走向她,随后站定,温杳知道他是谁,祁肆礼的特助李觅,她在祁肆礼身边见过他。
李觅道:“祁总让我来接温小姐,请随我来。”
“好,谢谢。”温杳跟着李觅往里进,早上九点,宽敞明亮的一楼大厅步履匆匆着急打卡上班的都市白领近乎于摩肩擦踵,电梯间里挤满了人。
另外一个电梯间却冷冷清清,没有上过班的温杳不知原因为何,但李觅带她前往毫无一人冷清至极的电梯间时,主动给她解释道:“这里是总裁专用电梯,温小姐,祁总交代了,您可以乘坐此电梯上楼。”
“嗯。”怪不得她刚被李觅带着走近这处电梯间,那边有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瞟过来,全都是好奇地打量着温杳。
电梯直升60层,没有路过格子间,出了总裁专属电梯便是一道宽敞明亮的走廊,温杳跟着李觅走了几步,便来到了标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前。
李觅推开门,请她进去,“祁总还在出差返程的路上,应该上午十点抵达公司,温小姐还请在里面等待祁总给您安排工作。”
“好,谢谢。”温杳道了谢,踩着三厘米的细高跟走了进去。
虽说她跟祁肆礼认识,并且因着温奶奶和祁奶奶的情分私下见过许多面,但她从没来过祁肆礼的办公室。
宽敞快逾百平的办公室是沉稳肃然的黑曼巴风装修,除了办公桌和老板椅,只有真皮沙发可以坐,温杳走过去坐下,因着一步裙的阻碍,她双腿下意识并拢放低歪去一边,标标准准的淑女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