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阳又惊又喜,微眯着眼睛,看来再来个两三天,她的身体不仅能完全康复,而且各项体能指标也达到国家运动员水准。
她脑海已经控制不住开始琢磨许多事情了。等她好了,第一件事便是瞒着谭母和冬阿姨,好好洗个澡,将身上每睡一次觉,就结一层薄薄的泥壳给搓洗干净!
“二婶,我今天比平时早起了半个小时,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谭良俊背着书包探出个头笑着汇报。
二婶长得好,声音轻柔有耐心,教得趣味还简单易懂。
谭良俊觉得自己原本是个榆木疙瘩,被二婶的手指轻轻一点,就开窍了,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二婶,你中午想吃啥?”
胡安阳轻笑着道:“都行,要有肉有菜有蛋,分量得大,味道过得去。”
“你身上的钱还够不?婶子这里还有呢!”
谭良俊嬉笑着连连点头:“够得够得,中午我就给您拎一大桶来……”
胡安阳有着小家伙的帮忙,又靠着嘴甜,哄着冬阿姨和谭永年多投喂,吃了睡、睡了吃,果真回到谭家的第三天,她能偷偷下地满屋子里溜达了。
同时,她身上衣服遮盖的地方泥壳结的又黑又厚,还散发着股难闻的味道。
“安阳,小渊有些发烧,我带着他和小杰去诊所看看……你一个人在家里待会行吗?”
冬阿姨有些着急地抱着哭闹不停的一岁奶娃,腿上还有两岁的奶娃挂件。
胡安阳点点头:“冬阿姨,您快点带孩子去吧,还有个把小时我妈就下班了。”
“那我跟隔壁婶子打声招呼吧?你有事就扯着嗓子喊两声!”冬阿姨丢下一句便带着娃们下楼了。
等人一离开,胡安阳就起身先将门给内锁,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拎到卫生间兑了两大盆水,快速地洗了个澡。
她是真得搓澡,怕暴露自己,连香皂都没打,衣服也没有换……
等她洗完后,将东西小心地归于原位,又开了窗户通风干燥。
啃了一条早餐饼干,胡安阳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小渊身体一向很好,从出生到现在没生过一场病,怎么屋里
的那女人来了,他反倒是发高烧还惊厥了?”
“我看是妈和冬阿姨偏心,对大的照顾得无微不至,而我家小渊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说话,只能被忽略……”
一个愤然的女声带着尖锐忽然炸起来。
随即一个难过的男声也跟着响起来:“我知道妈妈对二哥走丢一事耿耿于怀,一直都在怨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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