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秦晋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闭着眼睛十分的满足。
青青转过身,浑身有些虚软无力,但还是气不过,用仅存的力气。
狠狠的打他一拳,“秦晋,你是不是有毛病?骗人家很好玩儿吗?”
都不知道刚刚自己多伤心,还以为他真的出了什么事。
“我都不想看见你了,心理变态!”
她悻悻的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他弯着唇,手臂一勾,又把她勾了回来,轻笑了一声:
“过河拆桥,用过了就又打又骂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想想刚刚的情景,鼻子一酸,眼圈儿又开始泛红。
秦晋收起来脸上的笑容,看来真的吓到她了,不过心里却是欢呼雀跃,她这么紧张自己。
伸手抚摸着她秀发,“青青,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吓你的,看你这么在乎我,我做什么都值了。”
“谁在乎你了,你去死吧!”
青青打掉他的手,本来要找他算账的,稀里糊涂被占了便宜,现在虽然有气,但已经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再发火,底气就没那么足了。
“好好好,不在乎。”不承认,他心里知道就行了,他放低声音:
“其实,我就知道,会有人趁我身体虚弱时,过来行刺,我是装的,千万不要和别人说,从明天开始我就装作重伤。”
青青吸了一下鼻子,问:“是谁胆子这么大?”
“胆大包天的人,多的是,就比如我,什么不食烟火,爷第一天就没遵守。”他撩起她的秀发在手指上缠绕:
“我就想试探一下你,没想到还真是给我惊喜,青青,是你说的,每天都要说你爱我。”
“你讨厌,有病!”青青用力推了他一下,这个人真是行为乖张。
秦晋仰头,好像在想什么,手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突然问:
“你说,我们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见你肚子有动静,你不会吃了什么药吧?”
“你什么意思?”
“呃,没什么意思,是不是我耕耘的不够,那得继续努力呀!”他浑身邪气丛生。
“这就像两个好朋友,提前没有约好,出门哪那么巧就能碰上面。”
青青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秦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低头咬着她的耳朵:
“你的意思就是,我应该多出几次门,这样碰上的可能就大一些。”
说完,眼神深邃,抬手拉起被子,又把两人蒙了起来。
“秦晋,你现在在受罚,能不能别闹了。”
“能,你乖乖躺好,把腿伸直!”
“啊!”
“我会让你合不拢’腿的。”
“……”青青。
翌日,在临沂城,传的沸沸扬扬,说秦王遇刺,伤势严重,生命垂危,在王府养伤,皇上和太后,去探望,雷霆震怒,但是刺客的事儿,却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只好做巴。
眼下秦王的伤要紧,其它事以后再说。
丞相暗自高兴,如今临沂城,易景天萎靡不振,秦王受伤,还有谁能奈他何!
和他作对,都还嫩了点儿,本来,她的女儿是皇后,他又是开国重臣,在南楚,那是可以横着走的。
可偏偏秦王要压制于他,不但杀了他妹妹全家,还让她女儿丢尽了人,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
最好趁他受伤时,置他于死地。
秦晋也乐的清闲,秦王府,加强防备,恐怕一只苍蝇也难飞进来。
朝中大臣,有人来探望时,他就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别人一走,他就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玄一回来,还是一贯的冷若冰霜,无论对谁都一样。
“九爷,玉蟾宫的位置所在,我已经打探清楚,在玉须山的谷底,不知九爷还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