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正色,问:“到底怎么回事,都说说。”
是22班的几个女生先开的口:“他们28班的几个男生刚刚说话特别难听!”
“对,他们在那里造谣我们班女生的妈妈,说人家骚!”
28班的女生也接话:“我听见了。”
“我也听见了。”
几个22班的男生视线飘着,挺心虚。
语文老师听见“骚”这个字眼,眉头紧拧,“谭俊,你为什么要造谣别人父母?”
谭俊死皮赖脸道:“谁造谣她了,她妈就是离了好几次婚,就是靠不停跟男人结婚才能养着她,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他有必要把我打成这样?”
“离好次婚怎么了?离好几次婚,就该随意被你荡妇羞辱?”
靳越声音冷冰冰的,视线也是,他扫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接着说,“都裹小脑了是吧?”
刚刚还跟谭俊一唱一和的几个人这会儿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语文老师看着他:“你也是,再怎么说也不能动手打人。”
关键是,还净往人脸上招呼。
靳越扯唇笑了笑,“对不起老师,忍不了。”
老师白眼一翻,被这些不省心的学生烦得要死,交代别的同学好好学习,把两个人都带去了办公室,准备各自交给他们的班主任,看到底要怎么办。
李卫东这时候正好没课,看了眼靳越,又看了眼不远处正坐在沙发椅上一脸阴沉的谭俊,问靳越:“谁先动的手?”
靳越:“我。”
李卫东扶额。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问靳越:“仔细说说怎么回事,他说了咱班的谁?”
“迟逢。”
“为什么说她?”
“哪有什么为什么?”靳越漫不经心道,“不就是嘴脏,不说点难听话恶心人,他活不下去。”
谭俊:“……”
“你当我死了?我听着呢。”
靳越“哦”了声,“没死就好。”
“还吵,还吵!要是我不在这,你们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架?”
谭俊“……”
谁还敢跟他打?疼都疼死了。
见两人都不说话了,李卫东看着靳越,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确实,我开学的时候是让你帮了迟逢几次忙,但也不用帮到打架的地步……”
说到这,李卫东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表情变得严肃,问:“你好好说,你对迟逢是不是有点什么别的,超过同学的想法?”
“对她有想法的人在那儿。”靳越说着,下巴往谭俊坐的方向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