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恩师花了三个多月,才画成这般的画,怎料被这家人的孩子涂画成如此,本来这件事情,他们给恩师好好赔个不是,就作罢,可是他们的态度实在是恶劣至极。”晏清居士的学生愤愤不平的说。
张氏已经被吓蒙了。
晏清居士,那可是连皇帝都请不动的高雅之人,他的名望与南山先生并列。
她本是带广泽来拜晏清居士为师,谁料到他们竟然又闯祸了,而且还是大祸。
谢锦云回头冷看宋广泽与张氏的方向:“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话,气的慕先生晕倒。”
晏清居士的学生说:“那位太太说,不就是一幅画,他只是一个七岁孩子,难道你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还要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过不去吗。”
张氏难堪的恨不得钻个洞,躲藏起来。
宋谦也脸色很难看,但是更多的是指望谢锦云能够摆平此事。
她看起来和晏清居士有些关系。
谢锦云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脸,没有替张氏说一句话。
宋谦的脸色更加阴沉。
谢锦云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帮?
张氏脸皮子厚,拉着宋广泽走到谢锦云的身旁说:“锦儿,广泽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既然和晏清居士相识,你看能不能……”
“不能。”谢锦云直接打断张氏的话。
晏清居士看张氏与谢锦云相识,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位学生又在晏清居士耳边说明张氏与谢锦云的关系。
晏清居士听了之后,又看了看张氏手里牵着的孩子:“那这个孩子是谁的?”
张氏嘴皮子刚一动,谢锦云抢先回道:“是侯府世子这两日收入房中的贱妾之子。”
宋谦听到谢锦云这样介绍,犹如晴天霹雳……
毁画
“原来是贱妾所出,难怪养成如此。”
“他不是七年在外,怎么贱妾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听说是宋老夫人的远房亲戚,前些日子搞得什么认亲宴,结果那个女的勾引他,就……”
……
四周的妇人越说越难听。
宋谦不想再待下去了。
然而……
宋广泽没有承受住四周的舆论,顿时大哭了起来。
他不是贱妾的儿子。
他的爹爹是永宁侯府的世子。
他不要娘亲当贱妾。
他不要待在这里。
宋广泽一直哭,而且越哭越大声。
张氏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不时的冷盯着谢锦云那边,却又要向晏清居士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