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势,要找人拼杀一样。
“父亲!”
“父亲……!”
程处默见到老子回来,带着人想要冲过去,但却怎么也没办法冲破士子们的重重包围,只能大喊大叫。
“站住!”
程知节大喝一声,“你们是何人,围我府邸,意欲何为,还想冲撞老夫不成?”
他想要先声夺人,拿出身份来吓唬住这些士子,让他们冷静冷静。
没想到适得其反,士子们根本不给他国公面子。
“程知节,你少吓唬人,我们可不吃这一套。”
“你在陛下面前,是不是说我们弱不禁风,是行走的军功?”
“还有尉迟敬德,说我们要尿裤子。”
“你们堂堂国公,不修德行,羞辱我等至此,还问我们意欲何为。”
“我们还想问你凭什么羞辱我等。”
“安敢如此辱人。”
“欺人太甚!”
“程知节,你下来,我要跟你比武。”
“今天来见你,弓箭备好,剑也配好,来分个高低。”
士子们七嘴八舌叫喊。
程知节与尉迟敬德面面相觑,总算是闹明白了,这些士子的堵门缘故。
一瞬间,两人心里都有一种跟哔了野狗的无语。
搞了半天,就是他们在朝议上说的一句话而已。
你们这群士子,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他们都没想到,一句话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士可杀,不可辱。”
“你程知节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就算你当朝国公,我们也要洗刷耻辱。”
一个士子站了出来,背弓配剑,煞是英武。
“你是何人?”程知节沉声问道。
“也不怕国公知晓,我名裴行俭,字守约,出自河东裴氏。”
裴行俭昂说道:“国公,你在朝上之言,如此轻视我等,今日我等就是要讨个说法。”
“若是国公不能令我等心服口服,就别怪我等无礼了。”
程知节心头一转,沉声道:“你可知国法森严,对本公如此无礼不敬,可知是罪?”
“程知节,你就仗着是国公吓唬我们?”
“倚老卖老的东西。”
“有罪我们一起扛了。”
“放马来就是。”
“今日,你别想跑。”
他一句话,马上就遭到一群士子们的回击,一个个怒目而视,气势逼人。
根本不代怕的,一点都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