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霸见他眼神凶狠,也变得凶狠起来,往前踏了两步就开始抢攻,“哼,小白脸,有两下子啊,老爷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别以为你练过几天就能在这里耀武扬威了,老爷我可是好久没开荤了,我先收拾你,再去收拾那小娘们,今晚上你们都是我的!”
张文远也不知道他练的是什么拳法,见他来势凶猛只得采取守势,但是他的力量很足,自己和他硬碰硬,即便只守不攻双臂也被震得疼痛不已。
不仅如此,他的体能也在迅下降,如果不想办法的话他很快就要落败了。
张文远一边见招拆招一边想对策,既然力量不如他那就只有游斗了,在运动中找出他的破绽了。想到这里,他就不和他硬碰硬了,见他的拳头来势如风就迅往后撤了两步,堪堪避过了这招。
狱霸见他逃了,心中大喜,经过刚才的交手他也看出来了,这小白脸虽然拳法精妙,步法也很不错,但是手上没力,说白了就是花架子,根本不能实战的。
“哈哈,五招之内,老爷我一定把你拿下!”
这囚犯很狂啊,看到张文远示弱就翘尾巴了,往前踏了两步,也不玩花招了,而是张开双臂,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
张文远见他使出这种欺负人的招式,连中路都不顾了,心里大喜,嗖地一个直拳直奔他的脖子而去。他这用这一招打败过很多对手,穿越过来以后又暗算过王兴,可谓是屡试不爽。
但这一次,他失算了,因为这是狱霸故意卖的破绽。
这狱霸虽然武功稀松平常,但实战经验很丰富。他已经看出来了,张文远的武功招式不错,但力量太弱,自己只需要靠近他,压缩他的活动空间,逼他和自己硬碰硬,或者贴身肉搏,那他就稳操胜券了。
张文远虽然知道他的想法,但是牢房的空间太小,他的体力又消耗得太快,根本不可能打持久战,见他露出了这么大一个破绽,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了。
“小子,你中我计了!”囚犯哈哈大笑,张开的双臂猛地往回一收就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反手往下猛地一压,使了个泰山压顶,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十字固的招式,嘴里大吼道,“给老爷我趴下!”
一股巨力瞬间从手肘处传到了肩关节,张文远如果以力相抗,那自己的胳膊多半要折,何况他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和他抗衡,大惊失色之下只得乖乖地往地上趴去。
狱霸很明显不会十字固这一招,他把张文远摔在了地上之后就松开了他,看着摔成狗啃泥的张文远,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喊着“服了吧”,一边上前去踢他肋下。
张文远本来已经在想一会儿怎么叫大哥了,但见他关键时刻放了自己一马,居然选择用脚来踢自己,心中大喜过望。在他出脚的同时猛地一个扭身,随即使了一招举火烧天,一脚正好踹在了他的下阴处。
这一脚踹得很瓷实,囚犯根本没想到他都倒地了还有这样一招,没提防之下中门大开,下阴处狠狠地挨了一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只大虾,不一会儿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哎呀……”
张文远怎么可能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见他蹲下了也顾不得肩关节处的疼痛了,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双膝压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只顾抡拳,不多时就把他打得口鼻流血,一动不动了!
终于收拾掉了最厉害的角色,张文远看着剩下的两个囚犯,恶狠狠地道,“你们两个,过来受死!”
两人早就吓蒙了,躲在墙角不敢出来,张文远也不跟他们客气,走上去一拳一个都放倒了,回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囚犯们,大声吼道,“mmp,快说,谁是你们的老大?”
牢房里的其他人看着躺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样的狱霸,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其他监牢的人虽然看不清这边的战况,但也知道张文远赢了。监狱里讲的就是弱肉强食,张文远既然能把原先的牢头狱霸挑落下马,那就证明他是有本事的,既然那个女人是和他一起进来,他们也就死了这份儿心了。
张文远凭一己之力就摆平了整个监牢的囚犯,不仅其他囚犯看呆了,连阎婆惜都懵了。她和张文远也交往了几个月了,只知道他喜欢吟风弄月,吹曲唱词,从没见他耍弄拳脚,更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等身手,一人能打七八个人,当真是好俊啊,好爷们儿啊。
“三郎,你没事吧?”
张文远虽然凭武力镇住了全场,但也已拼尽了全力,此时也累得气喘吁吁,狼狈至极。阎婆惜见他吼完那一嗓子之后就扶着柏木栅栏不断地喘气,担心坏了,忙忙走到他身边,焦急地问道,“你刚才挨了那人几下,还摔了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
张文远收起凌厉的眼神,转头看着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拳头,不以为然地道,“没事,快到那边去,不要靠近这边!”
阎婆惜的眼神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见他的拳头在流血,又小声道,“我帮你揉揉吧?”
张文远摆手道,“不用,我还有事没做完,你快让到一边去!”
阎婆惜没办法,只得退到监牢中间去了,临了还不忘提醒一句,“三郎,你小心一些,这些人很凶的!”
张文远没理她,抬步走到监牢正中间,挨个踢了他们几脚,冷冷地道,“说,你们服了没?”
监狱里最崇尚强者为尊了,那些人都挨过张文远的揍,见他眼神如刀,哪里还有反抗的勇气?纷纷跪下磕头,大声道,“我们服了,服了,你就是我们的新大爷,求大爷饶命啊!”
“哼!”张文远重重地哼了一声,“既然都服了,那以后都要听我的,敢违抗我的话,我就让他活不到明天早上。”
众人唯唯诺诺,“我们以后都听大爷的。”
张文远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走到上一任牢头狱霸面前,得知他叫向大胆,就伸脚在他肝脏的部位踢了几脚,问道,“向大胆,服不服?”
向大胆被他一通补拳打晕了,此时才悠悠转醒,又被他连续几脚踢中内脏,疼得差点儿又晕了过去,半晌才有气无力地道,“你力气不如我,但招式比我强,俺服了,以后都听你的!”
张文远松了口气,指着小迷妹阎婆惜训斥道,“他妈的,那是我的女人,你们不许偷看,更不许打歪主意,在心里想也不行,知道了吗?谁他妈的要是敢胡思乱想,我他妈的就废了他!”
众人再次唯唯称是。
阎婆惜听得心里如饮琼浆,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哎呀,三郎,真是爷们儿啊,不仅在床上很厉害,打架也很厉害,连训话都这么霸气侧漏,可比那黑三郎强多了,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
确立了领导地位,张文远就不管他们了,自顾自地靠在栅栏上休息,阎婆惜见了立马上前给他揉肩捶背,脸上笑颜如花,“爷,累了吧,奴家给你捶捶!”
这种感觉真他特么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