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阿野只是我的助理,我们清清白白!”
“你老是这样拈酸吃醋,丢的是我的人!”
杨婉音双手叉腰,对我怒目而视。
每一句尖利的责问,都如同寒刃,割在我的心上。
我还没说什么,就看到苏亦野从后面鬼一样冒了出来。
“婉音姐,别生气了,当心伤身体。”
“上次感冒还没好透,要是又发烧了,我还得一勺一勺给你喂药。”
当着我的面,他拿着外套,动作自然地给杨婉音披上。
整理领口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掀起了她垂下的一捋长发。
路灯下,杨婉音脖颈一片雪白。
唯有两枚鲜红的草莓印,突兀又显眼地印在那里。
我出差半个月,这痕迹是哪来的。
已经不言而喻。
我感到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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