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知青人小,不适应,晚上和白知青睡一个被筒,然后就被同宿舍的赵斯英现了。”
“这人啊,现了没说,偷摸的找到唐知青威胁人要举报。唐知青年纪小,差不多和秦秦一般大小十八九岁,存不住事,第一个想着就是给人好处封人口。”
“然后呢?”秦秦给秦伯娘添上茶水。
“然后啊,”秦伯娘润了润嗓子,“这唐知青给钱给票给人干活,赵斯英的工分一半都是唐知青给的。”
说到这,秦大哥插了一嘴,“那白知青呢,作为一个男人,他没现?”
秦伯娘一拍桌子,眼睛里散出激动的光芒,“这不就是重点了吗。这白知青还真不知道。
唐知青给白知青闹别扭了。好像打赵斯英现之后,唐知青就成据葫芦嘴了。
问啥啥不说,这不那天白知青强硬的拉着唐知青上山,才让村里人察觉出不对,被人跟了上去。”
她压着声音又凑了过来,挤着眉眼,语气怪模怪样,“这个白知青是个疼唐知青的,据前线汇报的人说,唐知青死咬着不说,白知青也拿他没办法。”
“咳咳咳,娘,你悠着点,秦秦还小呢。”
秦大哥手握成拳,咳嗽着。
“哎,大哥,我都成婚了,能听,能听。”
秦秦成年人的事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还怕这?
“就是就是,”秦伯娘在一旁应和着,“老封建,你听不听,不听回去睡觉去。”
秦大哥手举过头顶告饶道,“好好好,我的错,我听我听,您老接着说。”
秦伯娘这才转头看着秦秦继续说道:“唐知青硬气,最后被白知青背回去都没说被威胁的事。”
好家伙。
秦秦摸着下巴。
所以,那个在前线看了全程的人究竟是谁,她能去在听听详细现场不。
想听、想看。
话说回来,秦伯娘继续讲着。
这赵斯英当着知青办的面这样说,秦大伯迅反应过来,示意其中一个彪形大汉。
大汉也反应极快,上去就抱着领导的大腿,声泪俱下的哭啊。
说人白知青、唐知青都是受害人。
说人因为是知青人生地不熟,被同为知青的人欺负,连冤也不敢伸。
这时秦大伯接上话了。
他有愧啊,白知青和唐知青来告状的时候,他以同是知青的为由光给双方调解调解,没当回事,这才助长了赵斯英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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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到村中男青年身上不说,男青年不同意,他就要搜罗罪名诬告他们全村。
就这样,七八个彪形大汉坐在知青办的办公室里又是拍腿,又是眼泪鼻涕一把流。
知青办的同志们还是不敢相信。
秦家村的人一看,是时候来点猛料了。
只见其中一个大汉,上衣一脱,指着胸上的一块痕迹,就告状,说他挣扎的时候被赵斯英给亲出来的。
边说边抓着赵斯英的头往自己胸上按,势要将他的唇形和自己身上的痕迹比对。
这一下,可把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惊呆了。
好好好。
当事人双方在、人证在,物证、物证勉强算在吧。
知青办的领导一商议要不给人定个流氓罪送派出所吧。
秦大伯一看几位领导商议完,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表情一转,开始求情。
说他们村出了这个事好说也不好听,想着是年轻人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