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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第2页）

领导催促，我无法明说。

「软件出了问题，稍等我两分钟。」

我尝试恢复，可还是不行。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汇报。

好在，几个关键数据我都还记得。

一场汇报下来，有惊无险。对面甲方几位脸上看不出来什么。

只是我领导的脸色，有些不好。

顾锦寒脸上神色不变地看着我离开，也未曾多言一句。

到了公司，不过片刻，领导就把我和团队中负责数据的同事小李，叫过去一阵大骂。

「你们两个上班要是不带脑子，就不用来了！还有你，叶蓁蓁，你怎么带团队的？哪个同事适合什么，怎么分工，你都不会的吗？还用我教吗？」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不想随意开口，只能挨了这顿骂。

出了办公室，我第一时间找技术部帮我调了监控，和我账号的登录记录。

果然是陈佳。

她跟负责数据的小李有点小过节，昨晚又是她最后一个走的。

我拿着监控去找领导的时候，刚好碰到陈佳出来。

她面色潮红，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蓁蓁姐，我只是想让小李长点记性，不小心连累了你，不好意思啊。」

我懒得跟她多说，可领导却选择对我的证据视而不见。

「小李跟同事处不好关系，说明他自己也有问题。这次数据，是陈佳核对的时候发现了问题。这不，陈佳已经把最新的数据给我了。这样认真的员工，你作为组长应该表扬才对。」

「可是我调了监控，她登录了我的电脑。」

「叶蓁蓁，这种芝麻绿豆的事儿，你要闹到公司人尽皆知吗？你不觉得丢人吗？好在这次汇报也没有出大错，你还不去赶快安排下一步的工作？！」

我看到领导衬衣上一点口红印记——跟陈佳的口红，一个色号。

呸！

我又气又委屈，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却看到顾锦寒开着他的车，在公司门口等我。

9

「今天你的方案。。。。。。」

他果然看出来了。

他以为是我能力不足才会汇报成那样吗？

「我知道不会是你。」

我本来要脱口而出的话，因为他这句而卡在嘴边。我愣愣地看着他。

顾锦寒却笑着启动汽车。夜晚微凉的风透过车窗吹散我的头发，也吹散了我心头的一丝压抑。

「商场如战场。蓁蓁，你在公司里，虽然和同事算是一个战壕，可你们之间，还有竞争关系。」

「你太善良，也很容易相信人。同情弱者，这是我没有的品质，也是非常珍贵的品质。只是在工作中，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事过留痕，这是工作中的基本。不要轻易相信别人，重要文件记得备份。」

我看着顾锦寒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谆谆教导，像是一个操心的老父亲。

扑哧一声，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顾锦寒将车子靠边停下。

「笑什么？觉得我啰唆？」

他嘴角的笑转瞬即逝。印象中，他好像确实不会轻易将情绪外露。

「是有点。不过，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你好像跟你表现出来的，不太一样。你也会关注我的情绪。」

顾锦寒的手，覆上了我的脸颊。

「对不起，蓁蓁。在你之前，我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亲人用心爱过。所以，我不怎么会表达。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强大，可以给你一切，你就会开心的。」

我感受着他掌心炙热的温度，看着他眼眸中有情绪在涌动。车里的氛围逐渐开始暧昧。

「你知道的，我只会用行动来表达。」

顾锦寒近在咫尺的鼻息，扑到了我的脸上，烫红了我的双颊。他的唇贴了上来，刚开始还温柔克制，可随着他逐渐炙热和沉重的呼吸，这吻也逐渐霸道了起来。

我完全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