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成熟了吗?”“那个位置本该是仁雅站的!”
尖锐的喊声让熙珠不由得一颤。
“我早就说过她很怪了吧。”“你那套怪论。”
虽然互相责备,但她们的笑声却显得很亲密。
“我从她在仁雅身边处理各种行程的时候就觉得她怪。话不多,眼神游
移,存在感若有若无,阴沉得很。”“她不会是故意学的手语吧?为了能粘在山经日报的长女身边,想尽办
法捞好处。”“但没想到她连姐姐的未婚夫都抢了。”
熙珠无奈地让水哗啦啦地流过。
从私立幼儿园到名门大学附属高中,洪仁雅的那些好友们原本就对熙
珠的存在不以为然。
熙珠是姐姐的沟通桥梁,因此经常和她们一起混在一起。但问题是,
自从洪仁雅消失后,各种流言蜚语开始四处传播。
用来威胁白司言的“肮脏私生活”创意,实际上也是从这些姐姐们那里
得到的灵感。
“到底洪仁雅这小妮子去哪了?还没有消息吗?”“不过她应该没死在外面吧。”
“别说这种吓人的话……!”
熙珠抬起头,看向镜子。
受伤的脸庞,正如姐姐朋友们所说的那样,显得阴沉。
就像她在变声器后面所做的那些事一样。
现在已经快到十点了。
电梯门一开,漆黑的夜空立刻涌了进来。
最顶层的露台。
虽然是开放的地方,但因为寒冷的天气,一个人也没有。
嘟嘟,嘟嘟。
尽管围栏外的夜景华丽,但熙珠只是感到无趣。
每次呼吸,冷冷的气息都悄然散开。
喂。
“……”
肆佰零陆,请讲。
“……”
奇怪的是,鼻尖有些酸痛。
听到那熟悉而沉稳的低音,熙珠的眼睛就像被蜜蜂蜇了一样,开始刺
痛。她本想说些什么,却紧紧闭上了嘴。
什么事。
他似乎认为这沉默是坏事的预兆,反应得很敏锐。
在他严厉的催促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当未婚妻消失,洪熙珠代替她出现时……你是什么感觉?”
熙珠像是下定决心般,向自己挥刀。她宁愿更加痛苦,更加难受,希
望现在这微弱的痛感能消失。
“嗯……我理解。你当时肯定不好受。”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