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闭上了眼睛。
确切地说,当时眼前一片空白。
“……!”
一个年纪轻轻的孩子,毁了我的计划。
“……”
那时我不得不重新规划一切,实在是麻烦。
这话非常符合他的风格。熙珠苦笑着坐在栏杆上。
要打开话匣子,建立共鸣,没有比八卦更有效的了。
“……哥哥也是有理由的。她没钱,没关系,没公司股份。工作范围狭
窄,作为政治家族的儿媳毫无社交能力,只得到阴沉的评价。人们根
本不把她当成值得尊重的对象。她只是……”
远远地,望向漆黑的夜空,她的眼神显得空洞。
“她只是洪仁雅的附录而已。”
她轻笑了一声,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
“更搞笑的是,他肯定也知道。”
她的声音渐渐拖长,刚才连续喝下的香槟在体内四处游走,带来一阵
热意。
“可是,每次想要逃离,却总是犹豫不决。因为没有勇气,因为富裕家
庭的安逸。洪熙珠就是这么怯懦地屈服于金钱。”
……。“反倒是没说出口还好。要是开口,估计会冒出黑烟吧。”
熙珠把双腿悬在栏杆外晃荡着。
白司言一直没有说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个人说了很久。
“喂?”
熙珠试探性地问,电话那头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什么?”
难道你一直是带着这种想法来见熙珠的吗?
他的声音压抑着怒气。
不知道你凭什么这样贬低她。
“什么?”
……仅仅是这种恋爱……真是气死人了……。
手机似乎被拿远了,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
如果你连她的优点都不知道,那就别再威胁了。你没有资格。作
为希望我失败的人,肆佰零陆,你真是太差劲了。
生硬的词语和粗重的呼吸声碰撞在一起。
我平时连混蛋都能容忍在身边。
“……!”
等一下,他又在骂人了……!
越了解你,肆佰零陆,就越觉得你没有一点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