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用他的触手紧紧地缠着她。
和她融合为一体,让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一切都和她的再也不能分开。
这个念头实在诱人,虽然他的自制力所剩无几,但他还是摒弃了这个会让她失去自由的计划。
他知道失去自由的滋味,被困在轮椅上,什么也不能做,非常艰难地和外界交流的每一秒,他都很痛苦。
变成怪物反而是种解脱,今天听到她可能喜欢怪物,更是意外惊喜。
不过,他还是怕她厌恶他残废无用的身体。
思虑了很久才决定不要脸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的思考算计对她统统没有用,他判断不出涉及到她的时间的结局。
只能赌。
可他觉得无论输赢,都很值得。
就算会让她知道他是个暗中窥视她的小人。
只要能在这一瞬间,拥抱她,他虽然羞愧,但很满足。
卿岱问:“你可以松一点吗?”
沈宴辞心里泛起细密的疼痛:“可以,我会放开,对不起。”自卑的触手迅速退开,卿岱听不到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和乱七八糟的心跳声了。
卿岱叫住他:“松开一点就可以,我想摸摸你的触手。”
他的怪物形态是最让她满意的。
沈宴辞顿了顿,把触手放到她的手里。
卿岱抚上去,在有吸力的腕足停住,按压了一下,这只触手抽搐了一下,其他的触手也都乱七八糟地痉挛起来。
但轮椅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卿岱问:“你的人类身体能感觉到我在碰你吗?”
触手又稍微缠紧她,好把他的声音传递给她:“能,但我动不了。”
“怎么样都动不了吗?”卿岱稍微用了一点指甲,划过触手柔韧富有弹性的吸盘中心。
吸盘不顾主人的命令咬住它,又在主人从痛苦中挤出的理智中不舍地慢慢松开。
卿岱看着轮椅上的人,他没有要她停下来,好像把她的所作所为,当做他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冒犯她的惩罚,他闭上了眼,长睫颤动,其余的地方却安静得好像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卿岱更满意了,把指尖没入吸盘,勾了勾。
吸盘更用力地吸住她,放开的时候,颤巍巍地拉出了黏液的丝。
卿岱放开它,把表现的机会留给它的主人:“既然你听到了,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会让我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