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说,妈妈他现在就在欺负我。
裴哲看许一言肩胛骨颤栗不已,轻笑一声。
裴女士又问,“小言,你怎么会接裴哲的电话啊,他现在在哪儿了?”
许森晚整理一言随口编了个理由:“唔……在、炒饭。”
裴女士:“他现在很忙吗?小言你能叫他过来接电话吗?”
许一言:“很忙。”
“他……他把锅、炸……炸了。”
裴哲停住,轻声问,“你在说我坏话吗,宝宝?”
“不乖,坏宝宝。”
许一言打了个颤,幸而裴女士出声救了他,“锅炸了?不可能啊……裴哲?你在是不是?”
嘟。
电话挂断。
裴女士:“????”
她本欲再打回去,一条语音发了过来,是裴哲的声音。
“妈,你自己打车回来,我还要喂老婆,没时间管你。”
裴女士:“………”
行。暂时放过你。
裴女士招了辆车,打车回去。
-
电话挂断后,裴哲拉着他,结束。
搭在腹部的薄被染白。变沉。
许一言以为就此该结束,毕竟都已经过了两天。
他肚子微微隆起。裴哲指腹按在上面时,泛酸,有什么止不住泛滥成灾。
确实结束,但只停歇了片刻。
裴哲出去了趟,许一言终于能休息,他躺在床上闭上眼没多久便睡着。
裴哲下午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几件漂亮裙子,他看着许一言安静的睡颜,俯身轻声说,“别装睡了,懒宝宝。”
许一言眼睫颤抖,呼吸错乱几秒,但没敢睁眼。
妈妈
裴哲盯着他看了几秒,没直接把人叫起来,而是把裙子放在床边,起身出去给他做饭。
这几天许一言都没能好好吃一顿,是该好好补一顿再继续。
躺在床上,攥紧被角的许一言尚且还不知道裴哲的危险想法,他听着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地掀开眼皮。
视线中,那道日日夜夜压他,即使是结束也不肯出去。腰下连接从未断开,仿佛要永远撑饱他的高大身影终于离开了房间。
呼。
许一言彻底松了口气,他撑起身体,腰骨却抽痛,脚腕连带着腿都在痉挛,“我……”
后面骂人的脏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又陷入暖热的被窝中。
泥泞地控制不住,白在缓缓流散。
“……靠。”
许一言羞红着脸,汗湿的眼睫眨动两下,他指尖抓紧床边缘,好半晌才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