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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患脑癌的第八个月,我重新遇见了分手三年的男朋友。
听说他如今是治脑子这方面专家中的专家。
我厚着脸皮带着妈妈找上了门。
只是一见面就吃了闭门羹,我也并不意外。
毕竟当初我们分手时,我妈也给他吃了闭门羹,甚至比这都要难堪多了。
我没办法,只能一直跟着他堵他。
许是被我逼得不耐烦,他一把将我按在他家的门前,赤果果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扫视。
“苏安,想要救你妈就拿东西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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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这句话,顾景淮就脸色极冷的进了屋。
脑子有片刻的发懵,我抓紧了胸口的衣领,有屈辱,有难堪。
可事到如今,就算顾景淮把我当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我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别的地方医生都说,我妈脑子里的肿瘤长在很多重要的器官旁,他们都不敢做这个手术。
只有顾景淮或许可以一试。
深吸一口气,我推开了留有一条缝的门。
屋内顾景淮已经脱了外套,微挽着衬衣袖口站在饮水机前倒水喝。
见我进来,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只端着水杯大剌剌的往沙发上一坐。
我揪着衣摆局促的走上前,在他面前一步的时候的停下。
“你想要我怎么做?”
顾景淮放下了水杯,双手撑在膝上,身子微微前倾的凑近我。
“脱衣服,会吗?”
我看着他眼里的戏谑,咬紧了下唇,耻辱随着脊背一点点往上爬。
僵持了一会儿,大衣的纽扣还是一颗颗散开。
然后是里衣。
内衣。
在要拉下第二条肩带的时候,沙发上摆弄着手机的人有些不耐烦的开了口。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