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点点头,说道:“父亲放心,孩儿会察言观色。”
“现在还缺点东西。”
朱云峰通过堂屋窗户已经看到外面一辆警车停在了那辆面包车后面。
朱棣诧异道:“缺什么?”
“要是有人流点血就更像真的了。”
“好像也是。”
“啪!”
朱云峰一拳砸在了朱棣的鼻子上。
朱棣头一歪,鼻血顿时流了下来,糊满了整张嘴。
“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必要吗?”
朱棣感受到鼻子上传来的剧痛,眼泪都快下来了,张嘴对着朱云峰大叫。
朱元璋低声道:“闭嘴。”
朱棣就只好不作声了,眼泪哗哗地流。
“朱云峰在家吗?”
外面有人喊了声。
朱云峰把堂屋大门打开,说道:“在呢。”
外面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正在检查那辆面包车,另外一个站在朱云峰面前。
他大概五十岁上下,打量了一下朱云峰笑道:“你是长青的儿子?”
“您认识我爸?”
“你爸跟我是小学同学。”
“谢叔叔好。”
朱云峰连忙点头哈腰。
有熟人就好办多了。
“怎么回事?”
谢明辉看到堂屋被捆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鼻青脸肿,另外一个满脸是血。
朱云峰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也是一身伤。
三个人身上都是灰,还湿漉漉的,不用想肯定都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斗。
“俩偷狗的。”
朱云峰顿时激动起来,指着客厅的方向道:“我家狗中了毒针。”
谢明辉就跨入堂屋,走到客厅扫视了一眼。
皮皮还躺在沙上,麻药的劲没有过去,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根注射针。
“怎么样了,没死吧?”
谢明辉问道。
他听说过宠物狗的价值比较贵,如果死了的话那就可能要入刑了。
“没死,就只是麻药。”
朱云峰回答道。
“他们入室了吗?”
“没有,我的狗早上出去拉屎撒尿,他们在院子里干的,被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