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挑眉看向他,并不应答,祁蘅拿她毫无办法,抱住她求,“不要受伤!我会难受的想死!姐姐,你别这样,求你了!”
符珍有些残忍的拒绝了他:“我说到做到,所以你记在心里。”
看着祁蘅垂着头挫败又无奈的样子,符珍环住他的腰,将失落的小狗抱进怀里。
“你前面说的话,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别怕,不会不要你。”
祁蘅眷恋的抱着她,一言不发。
他不需要什么交代,只要符珍不离开,他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想到刚刚自己说出口的那些话,还是会让他心里慌乱,感觉到一阵后怕,甚至恨自己无法控制情绪。
走廊外,文管家指着门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淮,小声求证。
“”姜医生,我刚好像听到少爷哭了,是我幻听了吗?
姜淮后退了两步,如临大敌的模样,“鳄鱼的的眼泪怪吓人的,一会儿可别提,我怕他杀人灭口。”
书房的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符珍看到熟悉的场面,熟悉的人,只不过这次人更多,所有人瞬间抬头看着天花板,仿佛上面有什么珍宝。
符珍顺着文管家的视线,也看向天花板,笑着问道:“文叔,这上面到底有什么吸引你们的?”
姜淮贴着门框,将脑袋探进书房,看见满地砸碎的装饰品,祁蘅红着眼圈趴在躺椅上,一张嘴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开口。
“这么激烈啊?看来珍珍姐狠狠疼爱了他一顿啊!”
祁蘅听了他的话,缓缓从躺椅上下来,丝毫看不出刚刚发病脆弱的样子,脚步沉稳的,左右偏了偏头,阴沉着脸朝姜淮走来,沉声道:“我也可以狠狠疼爱你一顿。”
姜淮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看着祁蘅的脸色,后背寒毛直竖,正准备躲到符珍身后,一抬眼被吓的嗷了一嗓子。
“我靠!珍珍姐你去作案了吗?!满脸的血!你别笑啊,你这样看着我,太渗人了!!!”
符珍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看向满脸愁容的文管家。
“文叔,我没事,是阿蘅的手受了伤,我已经处理过了,让大家都散了吧。”
佣人们不等文管家开口,立刻四处张望着从走廊一哄而散,符珍把脸色不善,盯着姜淮的祁蘅拉到身边。
“文叔,把保镖叫来一下,在花园待命就好。”
文管家点点头,也不多问立刻就去办事了。
姜淮笑的贼兮兮得到凑到祁蘅身边,“你干啥了,珍珍姐还要叫保镖?”
祁蘅也不明所以,符珍牵住他往楼下走,然后摸出手机打起了电话,脸色冷冷的,祁蘅都不敢开口问了,只能乖乖的任她牵着自己,顺从的跟在符珍身后。
“喂?珍珍吗?!”
林乘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祁蘅也听见了,脚步一顿,有些紧张的反手拉住了符珍,抿着唇看她,表情委屈极了,想问符珍,为什么给林乘风打电话,又不敢开口。
“来鹰山别墅区一趟,我有东西送你。”
符珍一边打电话,一边伸手拍了拍祁蘅拉住自己的手,眼神温柔的看向他,带着明显的安抚。
“现在吗?珍珍是不是祁蘅欺负你了?我马上来接你!”林乘风雀跃又惊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听的祁蘅心里暗流涌动,恨不得隔着网线掐死他。
“来了再说,我等你。”
符珍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看了眼站在原地不动的祁蘅。
朝他招了招手,祁蘅立刻乖乖的弯下腰,方便她摸自己自己脑袋。
符珍满意的揉了他两下,捏了捏他委屈的小脸,笑着哄到:“乖,一会儿姐姐给你个交代。本来不想这么早找他算账的,但是他打着我的名义欺负阿蘅这事,我得和他算算。”
祁蘅原本一脸怨气的瘪嘴,听到这话,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下垂,无辜的看着符珍。
“他经常骂我,说我疯,当时我和祁言的保镖打起来,他还让人打断我的手。”
符珍心疼的抓住他的手臂,即使现在已经没事了,还是忍不住给他揉了揉。
祁蘅抱住她,垂头埋进符珍颈窝,声音闷闷的告状:“他说让我回祁家是你的意思,我就没还手,当时被打的可疼了,我疼了好多天。”
“姐姐,他每次故意把你支走,背地里就骂我,有次还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他说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信我的话。”
“姐姐他真的很坏,你别喜欢他了,你喜欢我好不好?我一定比他乖!”
打断渣男的手
暮色沉沉,鹰山别墅区人迹罕至,这里本就是成光市顶级豪门才有权购买的别墅,所以为了住户的隐私性,每栋别墅之间距离都很远,祁蘅的房子又买在山顶上最好的位置,视野极佳,几乎没有人上来。
昏黄的日光落在屋顶,像是镀了一层金,但是祁蘅无暇欣赏这绝美的落日晚景,焦虑的抱着符珍的腰,赖在她身边。
符珍反复说了很多次不会抛弃他,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害怕,不安的感觉像是面对这种事情,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一样,难以自制。
无法平静,但是他不想再问了,觉得自己这样一直要她哄,很招人烦。
听到外面的有车驶入花园,符珍起身的瞬间,祁蘅立刻跟着站了起来,看了看符珍缓缓跪下抱着她的腰。
“姐姐我害怕你真的不会跟他走吗?我已经不疼了,不见他了行吗?”
姜淮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愣,这怎么还跪下了!
这是祁蘅?!
这还是那个一个人撂倒三四个专业保镖,让成光市豪门世家避之不及的大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