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晚了,签字吧。”
姚念话语里带着浓厚的不可置信:“你就这么坚决和我离婚?
你没有钱,瞎了眼,能做什么?”
“你只想向我报仇,没想过自己的后果?”
我不屑地笑了一声,刚要说什么,父亲的声音就从病房外传来。
“子函,你怎么样了?”
我看不见父亲,但能感觉到他在向我靠近,最后两双手一起将我的左右手分别握住。
母亲充满心疼的声音也涌入我的耳朵:“子函,你说你当初就该跟我们一起出国。”
父亲应和道:“是啊,你这犟孩子,你现在感觉怎样了?”
我心中一暖。
尽管几年前和父母吵过架,事业安排上起了很大的分歧。
那时我放弃继承家业去追逐绘画梦想,以及为了陪伴姚念。
他们对此很不满,但其实心底里还是关注着我,就算我不能帮他们经营公司,他们也希望我能健健康康。
“我也就这样了……眼睛是好不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我以后可以做其他的谋生。”
姚念的声音痴痴地传来:“您是洛礼渊洛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