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生,你怎么样?呜呜呜,你千万不能有事呀”
那女子赶紧将鲁小尾抱到身边,又查看起丈夫的伤势。
“你们是谁?敢来多管闲事!”
胡远成撑着手费力的站起了身,刚才他喝多了酒过来出恭,听到这女子叫那男人卢慎。一想到卢慎仗着有后台总是想压自己一头,便借着酒意将男人当做卢慎痛揍一番泄怒意。现下被这小子踹了一脚,酒也醒了不少。
陈忆典吸了吸鼻子,这男人身上的酒味与刚才那郑邕的一样,难不成与郑邕密会的人就是这人?
“我是兵部尚书方越山之子,不知你是吃了什么胆子敢碰我弟弟?”
胡远成愣了一瞬,刚才见那小孩身着布衣,只以为是酒楼里的小伙计,没想到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自己私自出番馆与郑邕见面,这事可不能让他人知道以免成为把柄。
“误会误会,原来是方尚书的儿子,我刚才喝醉了酒,误伤了人。我给小公子赔个不是,望小公子莫要介意”
方鸿溪翻了个白眼,真是欺软怕硬的货色,他指了指一旁的几人。
“那你打伤了他怎么算?”
胡远成也不多说,立即取下腰间的钱袋就要掏银子。陈忆典上前直接一把抢过,把钱袋子在手上抛了抛。
“我看他伤的不轻,八成有内伤,这些银子勉强够赔偿”
陈忆典瞪了他一眼,打开看了看钱袋里的银子,大概有个四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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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赔得也太多了吧?我就是踢了他几脚”
“那你躺好,我也踢你几脚,算扯平”
方鸿江刚走上前一步就见对方连连后退。
“行行行,都赔给他,只是给我也留些银子,我得去医馆疗伤”
“就踹了你一脚你还讹上了是吧,你再——”
陈忆典话没说完,就见胡远成放下了紧捂着右肩的手。他因穿着黑色锦衣,现下放开手众人才看见他血流不止的右肩,看着像是被暗器所伤。
“额………”
陈忆典回头看着方鸿江,他方才还用暗器了?自己怎么没看见。
方鸿江自己也没搞明白,这男人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他刚才就疑惑自己踹的他大腿,怎么他却一直捂着右肩。难道是他摔倒的时候磕到了?
“行吧,给你三两,不能再多了”
陈忆典勉强的掏出三两银子丢给他,胡远成咬了咬牙。明明拿着自己的银子,却还跟打叫花子一样,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抠门。
见他捂着肩离开后,方鸿江与陈忆典才上前去扶起鲁生夫妻。
“怎么样?可有伤到肺腑?”
方鸿江查看着鲁生的伤势,见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没事,都是些皮肉伤。多谢三位贵人相助,鲁某感激不尽”
鲁生常年出入酒楼送菜,自然识得这三人都不是普通人。这位小姐与小公子虽穿着布衣,可只看这风姿仪态便知其是非富即贵。这也是他刚才硬受着那醉汉的殴打不敢还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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