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啦!”
少年抬手指着上方,“大师兄他们,搬到五楼的时候,那个姓金的杂种挑衅,晃来晃去被铜人压到脚了。”
“啥?”
王阳不明所以,“哪个姓金的杂种?”
“就是武馆楼下的跆拳道馆。”
少年心急火燎,“大师兄和二师姐,都被金杂种他爹,也就是金馆长打了,还把铜人扣下了!!!”
他又拉住王阳衣服,“师父让我们喊你师叔祖,一定很厉害对不对?你可不能不管啊!”
“这么狂?”
王阳眉毛挑起,“走,随我上去。”
铜人,陪练提升掌控度的!
铁敢敢和程芳,是将要镇宅的保镖!
竟然都被人给动了!
搁谁身上能无动于衷?
他们直接上了五楼。
跆拳道馆前。
武馆所有弟子聚集,脸红脖子粗的理论。
一群白色道服的青年男女,站在门口,冷嘲热讽。
“压到我们大师兄的脚,想好怎么赔了没有?”
“太菜了,馆长出手,就和虐狗一样。”
“你们师父呢?吓得不敢出来了吧?”
“哈哈,大的缩头乌龟,小的一群菜鸡!”
而铜人倒在中间。
将近四十岁的金馆长,腰间缠绕着一条特殊的黑带。
他威风凛凛的坐在铜人脑袋上,一只脚踩在胸膛。
在其面前。
铁敢敢和程芳倒在地上,每当努力的拿手撑起身体,却被金馆长的另一只脚踩的重新趴下。
“谁敢过来扶一下,试试?”
铜人腿上,金颂钟坐在那,双手抱起脚不断揉着,“哼!我大脚趾被压断了,让你们那垃圾师父来和我爸谈吧。”
武馆一众愤怒。
可都被金馆长震慑住了,不敢靠近大师兄和二师姐。
突然间。
“都让让,快!师叔祖来了!”少年扯起嗓子,冲着堵住路的师兄师姐们喊道。
武馆众人向两侧分开。
然而,却面如死灰。
在他们心目中,自己这师叔祖,也就辈分厉害。
且不说心术不正……
就凭那略显单薄的身板,恐怕大金杂种一根手指就能撂倒!
“师叔祖?”
金馆长闻言有点慌了,唐仁杰的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更高一辈的岂不是超越了自己?
紧接着,他和儿子以及众多弟子的眼中,映入一道牵着二哈的年轻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