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呢?”薄雾眉骨微扬,“他把薄小样扔到我家是什麽意思?搞情怀啊。”
“陆先生出差了。”
清洁工试探性问道,“您是薄雾,薄小姐吗?”
“你认识我?”
清洁工摇了摇头。
陆砚瑾走之前只交代她,下午大概会有一个长相非常漂亮,但是性格张扬跋扈的女人来敲门。
她叫薄雾,薄小样只要交给她就好了。
“陆先生说,您是小样的妈妈,也有照顾小样的义务,所以……”
清洁工看着面前一脸黑线的漂亮女人,大概也觉得这话挺离谱的,掀起眼皮看着她两秒,才重新说下去。
“所以先生说,他出差的这两天,小样要在您家住两天,请您务必尽好做母亲的义务,陆先生会定期检查小样的生活质量。”
清洁工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t让她这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薄雾瞬间感觉自己丢人的都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她低头摸了一下脖颈,几乎咬牙道:“陆砚瑾有没有说他什麽时候回来?”
“应该在三天左右。”
薄雾嗯了一声,正準备转头回去,清洁工忽然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差点让她尴尬到昏厥过去的话。
“薄小姐,您和陆先生,是在玩什麽过家家吗?”
薄雾丢人的连头都不好意思擡一下,含糊的应付了一句。
“陆砚瑾脑子有病,他胡说的,你去问他吧。”
说罢,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薄雾抱着薄小样,耳根泛着红,脊背几乎脱离的靠在门上。
这该死的陆砚瑾!
以前那个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去哪了,现在怎麽脸皮厚成这样,说起这些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薄小样乖巧的窝在薄雾怀里,从头到位都温顺亲昵的像他们从来没分开过。
自从和陆砚瑾分开后,它都七年没见过她了。
薄小样并不是一只谁都亲近的小狗,甚至可以说是狗随主人,除了陆砚瑾外,它几乎没对谁有过好脸色,整天高傲的像只花孔雀。
可它还是记得她。
还是下意识地愿意与她亲近。
薄雾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薄小样的脑袋。
长这麽大,她还真没单独养过什麽动物。
自己虽说独居这麽多年,也能做到勉强自理,但都是能敷衍就敷衍,吃了这顿懒得吃下顿的那种。
可薄小样是被陆砚瑾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是条金贵的狗,敷衍不得。
陆砚瑾还真是给她留了个难事。
薄雾草草吃完外卖后,当天下午就带着薄小样来到了宠物超市。
作为家里有七只猫三条狗两只仓鼠的盛忌,也被薄雾一个电话叫了过来。
在门口碰面的时候,他包裹的极为严实。
不仅带着墨镜口罩,鸭舌帽压得很低,身后还带着俩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