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更是红了眼睛,劝我:“念念,别再喜欢傅家那小子了,好不好?妈妈养你一辈子,你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你。。。。。。”
之前我爸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那时孟樱刚刚出现,整个京圈都在传,我从傅闻言的青梅白月光,变成了他最忠心的舔狗,赶都赶不走。
我爸妈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差点断了和傅氏的合作。
他们不想我受委屈,想取消我和傅闻言的娃娃亲,但被我拦了下来。
就像此时此刻,我必须违心地说:“妈,我想嫁给傅闻言。”
任务还没有结束,我不能反抗。
距离婚礼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只要再流一次血,我就能和傅闻言一刀两断。
可在这最后的半个月里,傅闻言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经常来医院看我,不再给我难堪,甚至还有几分温柔。
甚至有一次,我听见他和朋友打电话。
“我会娶她,只要她不介意我去见樱樱。”
“和救命之恩没关系。。。。。。我没那么傻逼,要用自己的婚姻去报恩。”
隔着一道门,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像是喃喃自语,带着几分茫然。
“只是她爱了我这么多年,陪了我这么多年。。。。。。就算真的是条狗,我也该心疼了。”
我差点愣住。
他这是心疼我?
还是那天我为他挡刀流血,他吓坏了,突然动了那么一点恻隐之心?
我开始有些急了。
然而还不等我仔细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发生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怀孕了。
那天傅闻言不在,医生拿着检查单恭喜我,说我很幸运,绑匪的匕首没有刺中要害,宝宝很健康。
我如遭雷劈,心跳差点骤停。
那是两个月前,傅闻言喝醉了,让我去接他。
在车上,他强迫了我。
因为系统的存在,无法拒绝,只能被迫忍受了一整晚的折磨,浑身又酸又痛。
翌日傅闻言清醒后,看到我躺在副驾驶上,眼神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转化为浓浓的嫌恶。
“司念,你就这么贱吗?明知道我喜欢的是樱樱,还要趁我酒醉来强上我?”
也是从那天起,他认定了我是在勾引他,一点青梅竹马的情分都不给,觉得我和狗没什么两样。
并像在弥补孟樱一般,对她越来越好。
让我给她挡酒,为她献血,帮她收拾一切的烂摊子。
我没有犹豫,告诉医生:“我不想要,打掉吧。”
等我和面露诧异的医生沟通完流产的事项,预备过几天动手时,手机忽然轻响,孟樱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
“念念姐,你婚房卧室的床好大呀。
言哥喝醉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冷,非要抱着我。。。。。。唉,言哥,你别这样。。。。。。”
语音戛然而止,停在令人浮想联翻的位置。
也许是孟樱的声音太过娇甜暧昧,显得语音末尾的那道男声格外沙哑性感,极具辨识度。
语音里,傅闻言含糊不清地叫孟樱——“司念”
。
下一秒,这条语音消息就被火速撤回了。
换成一句文字:【念念姐,言哥喝醉了,我们在婚房什么事也没有,你别误会。
】
估计孟樱也想不到,傅闻言喝醉后,会对她喊出我的名字。
这会儿她估计正气得不行。
我连忙拔掉手上的输液针,穿上外套就往婚房别墅赶。
或许今天会是那个一刀两断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