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罗跟傅商言打了个招呼,追着自家夫郎出去了。
出门时正好碰到聂允带着暗卫回来了,相互打了个招呼。
“言儿。”聂允看到傅商言回来了,快步进了大堂,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烫,关心的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商言感觉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精神也很好,摇了摇头说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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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你还会做菜?”
聂允弹了下他的额头:“说什么傻话?你不是吃过?”
傅商言好好的回忆了一下,才想起刚到渝州的时候聂允给他做的那个凉拌菜,道:“要不就吃你之前做给我吃的那个吧,味道很好,我也想在酒楼卖。”
“那个啊?那个是牛下水,你还想吃啊?”聂允这会儿倒是不怕告诉他。
“挺好吃的。”傅商言倒是显得很淡定。
牛下水这些东西,穷人家都不会吃,更何况是他这种官家子弟。
“你不是想去请苏青青吗?等你把她请来了,我教她。但是牛都是用来耕地的,在卖的很少。你要在酒楼卖,可能没有地方供货。”聂允说道。
“的确比较少,不如我们自己养吧。”
就为了吃个凉拌毛肚?自己养牛?
聂允倒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当即便答应了,说着就让下人去通知张云轩,让她弄十头牛来养着。
远在军营的张云轩无故打了个喷嚏。
两人只顾着聊天,十个暗卫还在门外候着,没有主子的命令,她们谁都没敢动。
其中一人碰了碰旁边人的胳膊,想让她去请示主子。结果一碰,旁边的人就疼得龇牙咧嘴。
十个人没一个身上不疼的,估计脱了衣服,浑身都是青紫。
聂将军突然要让她们十个和她比武,开始还是一个一个的上,后来十个一起上,都不是聂将军的对手,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聂将军的武功已经不知道是何等的高深了。
在暗卫中,她们十人的武功那都是排在前三十的,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聂允面露不满,厉声喝道,“一个个身无长物,以后怎么保护你们主子?”
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头似有千斤重,抬不起来。从未如此被主子羞辱过,却被他的妻主如此看不起。
只听得有人嘀咕道:“是将军你太厉害了。”
聂允听力甚好,目光朝那人看去,那人也不敢抬头,左看看右看看,不知看哪里是好,背上像是有剑指着,不敢轻举妄动。
“生什么事了?”傅商言看着聂允不同寻常的态度,有些不解的问。
“没事,言儿。”聂允带着傅商言出了门,准备去街上逛逛,看有没有需要买的东西,路上可能用得着。
傅商言也没追问,反正聂允走了,他有的是时间问清楚。
平安街的铺子全部都是傅商言的,出租给商贩,按月收取租金。
近来渝州城治安稳定,往来的商贩也多了起来,平安街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成衣店和玉石店的铺面是相邻的,时常因为来收租的是个男人,每次给租金都要为难一番,三个月前第一次没给租金,苏玉衡就没能把她们怎么样,往后便变本加厉,这一拖就是三个月。
“刘掌柜、张掌柜,你们也不要让我为难,租金已经宽限你们三个月了,再不给怎么都说不过去了,我也没法给主子交差。”苏玉衡站在大街上与两家掌柜对峙,周围人群已经将路堵得水泄不通了。
“苏管家,你看最近生意也不好,我们也不是不给,这实在是给不出来啊。你大人大量再去给东家说说,让他再宽限我们一个月。”玉石店的张掌柜口里说着求情的话,面上却是一副“我就不给,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神情。
收租一直都是苏玉衡在办,这也说明主子信任他,他不想辜负主子的信任,也不想给主子添麻烦,更不想主子觉得他办事能力不行。
这个社会,男人能有一份活干都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如此重要的事,他很珍惜。
“张掌柜,既然想要宽限一个月,那你们总要拿出点诚意来。”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长相秀气的男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又是谁,关你什么事?”刘掌柜看到有人管闲事,不由得气愤。
“刘掌柜,你和张掌柜在我们酒楼赊账一个月了,还不认识我吗?”袁天泽反问道。
刘掌柜当然认识他,就是酒楼收钱的掌柜,他怎么今天也来了?与张掌柜对望一眼,两人心里又打起了小算盘。
“这不是袁掌柜吗?这年头男人都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了,看来是找不到女人了啊。”张掌柜嘲笑的说道,刘掌柜跟着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