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往按照叶语蓉的吩咐,将司徒慧若打晕撸到叶语蓉的住处。
“把她放到床榻上。”叶语蓉看着已经昏迷且身穿红色嫁衣的司徒慧若。
段往闻言就将司徒慧若放在了床榻上,并将一旁的床帐随手放了下来。
就在这段往便听见有人朝这边而来“郡主,有人来了。”
“走……”叶语蓉推开墙角处的一扇窗户,顾不得身为郡主什么形象不形象的,笨拙的翻窗而出。
“郡主,小心……”段往见到如此与往日不同的叶语蓉,可是捏了一把汗。
“没事,你也快些出来……”叶语蓉已经稳稳当当的站在了窗外。
段往也麻溜的从窗户处翻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房间的门就被一男人轻轻的推开,又轻轻的合上。
“小美人,爷来了……”那男人看上去十分猥琐,双手还不停的摩擦着。虽然身得一张不算难看的皮相,终究还是白瞎了。
只见那人快来到床榻前,撩开床帐就如饿狼扑食一样,扑向床榻上的人。
叶语蓉与段往站在窗户外,听着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动静,不由得纷纷脸红起来。
“郡主,咱们还是先离开一会……”段往小声提议道。
“好,等会还要看戏……”叶语蓉赞同段往的说法,按原计划有条有序的进行。
没一会儿,囚禁叶语蓉的院子便热闹起来,为的正是今天早上在膳房外边给大厨总管东西的婆子,后边跟着的是燕归南,还有一些仆人宾客。
只见那婆子敲了又敲叶语蓉的房门,见里面没有反应,便率先破门而入冲进屋子里,后边的人也紧跟着进入屋子里,只见满地的凌乱,众人皆是一愣。
纷纷猜猜,这床榻上的是什么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那婆子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来到榻前掀开床帐,往里边看去,小贱人……
那婆子正要将床上之人叫醒来,下一秒,便惊恐的现那躺着的人竟然是自家司徒小姐,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之间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纵使现下已经是寒冬腊月,她的手心还有后背早已是热汗涔涔,这是要是被老爷与夫人知道了,那还有她活命的机会。
得想个能全身而退的法子,思索之间,那婆子淡定的退出帐外,双手却死死的拽住这唯一能遮掩狼狈的帐幔。
叶语蓉躲在门口见时机成熟,便从外边走进屋子挤出人群,装做满脸的不解“这是生了什么事了。”
“浣瑶……,你……你没事吧!”燕归南见叶语蓉出现在眼前。就在刚刚听人说她身体不舒服,来到这里又见到这满屋子的狼藉,不由得他多想,现下见着人,便放下心来。
燕大哥……
叶语蓉看着眼前一身红色喜服的燕归南,心里面边莫名有点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一般。
她承认她心悦于他,也曾经幻想过在将来的某一天红妆配霞帔嫁于他,可如今他身穿喜服迎娶的新娘并不是她,这无疑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纵然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欺骗了自己,她知道真相后愤怒过、悲伤过、抑郁过,一个(情)字有多少人能解,又有多少人能懂得这爱而不得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