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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上更慌:“皇上,别这样,妾身是状元沈裴之妻啊!”
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借酒壮胆,狗皇帝不仅无所顾忌,还越发兴奋张狂。
“做朕的妃子不比做那状元夫人强?我许你夫君权势地位,想必他也不会有异议。”
我抓着他衣袖的手徒然松开,看似认命,却又倔强,给了他极大的鼓舞。
假山石后,衣裙满地,我的腰上被掐出一道道青紫。
狗皇帝却像是索取不够一般,反反复复的压着我折磨。
他对我极为满意,眼里是发现了新玩意儿的惊喜,又带着我看不懂的愠怒。
动作粗鲁间带着几分发泄的味道。
嘴里的话也十分粗俗:“不愧是嫁过人的,懂得怎么伺候男人!”
我现在是人妇,反应不能轻浮,又要恰到好处的勾人,只嘤嘤的在他胸口啜泣,楚楚可怜。
等他发泄完怒火,又忽的变得温柔:“别哭了美人儿,哭得朕心疼。”
我觉得他有病,脑子不太好。
完事儿后他让人将我带去月华宫安顿,不必再出面,沈裴那里他自会处理。
也好,我早已和沈裴说明,若有更好的去处,他不会阻拦于我。
也不必再像上一世那般执拗的丢掉性命。
御花园的夜寒冷刺骨,迎面而立的男人眸子更冷。
我强撑着酸软的腿和腰,唇角带着冷笑:“安王殿下的爱好还真是独特,喜欢听人墙角。”
晋怀安眉眼清冷,生得十分好看,却带着莫大的疏离感。
上一世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却从未看透过他。
就像我现在亦看不懂他眼里为何带着愤怒。
“沈云渺,你就这般下贱?为了攀附权势与人在御花园里苟且,你那状元夫君头上好大的绿帽!”
我心下一颤,那张曾被我描绘过数遍的眉眼间尽是嘲讽。
他明明从头听到尾,可却忍到现在才出来指责我。
我突然有些想笑:“皇权之下,你我安能顽抗?王爷若觉得不妥,方才又为何不施以援手?”
“现在跑出来苛责,又是以什么身份?”
就像他当初任人将我丢回教坊司,看着我一步步踏进泥泞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我们这些低贱的蝼蚁,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上位者宰割。
他看着我的眼神复杂无比,却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眼底仿佛还带着不甘。
擦身而过时,他突然开口:“这是你想要的,我又有什么资格阻拦,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我惶恐的对上他充满懊悔的眸子,那绝不是这一世从未相识过会有的眼神!
这个猜测让我的心脏揪了起来,若他也是重生来的,那我和姐姐的计划。。。。。。
我心乱如麻,不想跟他有过多纠葛,不讨好不得罪,惹不起躲得起。
更害怕他因为我给的不愉快而迁怒于姐姐。
我没有停下脚步,心底的恐惧快速蔓延至全身,炎炎夏日却如身在冰窖。
扭头撞上坚硬的铁甲,险些跌倒。
那人尖声怒道:“哪里来的贱皮子?没脸没皮,在这里和男人勾勾搭搭做什么?”
我抬头看向那张美艳刻薄的脸,化成灰我也记得!
是江栀,晋怀安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前世将我害得万劫不复之人!
她是我朝唯一女将,随父在边境,竟然提前回来了!
说着她径直朝我身后看去,在看清和我‘私会’的男人是安王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