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樾将人护在身后,温夕会突然给温轻轻一巴掌这是他没想到的,“温夕,这些年在江城还没有学乖吗?”
温夕坐在桌角上,双手环胸,“乖?你说的是让你们一家人欺负我我不还手的乖,还是让温轻轻陷害我无动于衷的乖?”
温樾皱眉,看着桀骜的温夕,他不知道当初赞成温正国将她送去江城的选择是对是错。
“温夕,好好跟轻轻道个歉,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温夕眼神闪过冷意,她怎么能代替年幼的温夕原谅这一家人的眼盲心瞎呢?
“既往不咎?”
温夕像是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大笑话,嗤笑道:“温樾,被欺负的人是我,凭什么你说既往不咎就既往不咎?”
温轻轻双目通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看的温夕都心疼了。
更别说眼瞎的温樾了。
温轻轻带着鼻音的声音传来,“大哥,你们别吵了。”
“这些事情说到底都是因为我引起来的,如今我也成年了,如果姐姐高兴,我可以搬出去住…”
温樾打断了她的话,“搬哪儿去?要走也是她走。”
温樾心底又将所有的错归结于温夕头上,温夕打断了两个人,“别在我面前演什么兄妹情深,不如你俩一块儿搬出去?”
“真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怕温轻轻真的搬走?你失去一个可爱听话的妹妹?”
温夕特意咬重了可爱听话四个字。
“夕夕。”
门口传来温润的声音,温夕皱眉,她从骨子里就不喜欢这道声音。
楚寒舟一身黑色西装,很明显是赶过来的。
温轻轻勾唇,她从温樾身后出来,“大哥,寒舟哥哥来了,我们把休息室留给他和姐姐吧!”
温夕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对楚寒舟的抗拒,随着温樾和温轻轻离开的关门声响起。
她再回神的时候,楚寒舟已经在她身前站定了。
楚寒舟一手掐住了温夕的脖子,眼里闪过狠戾,“那天叫你过来,你为什么不过来?”
温夕的手向后面摸去,他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耳边,“温夕,你逃不掉的!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开始,许肆也救不了你。”
温夕攥住圆珠笔,直接向楚寒舟刺过去,可却被他轻巧的捉住了手腕。
楚寒舟笑得阴寒,他刚才从小白兔的眼底看到了杀意。
温夕想杀他。
楚寒舟靠近她的耳边,声音有些癫狂,“你和我才是同类。”
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许肆阴沉着脸走进休息室,身后跟着好几个保镖。
男人仿佛天生就带着压楚寒舟一头的优势,“楚寒舟,松手。”
楚寒舟轻轻一笑,松开了正掐着温夕脖子的手,“我和未婚妻开个玩笑罢了,许总紧张什么?”
许肆眉头一压,上前将温夕揽入怀中,神色晦暗,“滚。”
许家和顾家是世交,若不是看在顾家的份儿上,许肆早就废了他了。
楚寒舟的母亲是顾家老家主的女儿,楚家虽然不是十大世家里的,这些年在国外发展的也不错。
楚寒舟深深望了许肆怀里的人一眼,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许肆,你没有了解过真正的温夕。”
他在低头时,温夕紧紧闭着双眼,睫毛或是因为不安而轻轻颤动。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御景湾了。
温夕翻了个身,她记得温轻轻把她关在了洗手间里,后面她就昏迷了。
屋门被打开,许肆白色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夕夕,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会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