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淑单手索抱,揽住他的腰,把重量倚在他身上,撒娇道:“州哥哥,我头疼,喉咙也疼。”
景州坐在她身边,吻了吻她额头,“是不是晚上又踢被子?”
简淑摇摇头,她才没有踢被子,说得她跟小孩子似的。
景州心疼的抱着她,跟抱着大火炉一样,她很少生病,但一生病就是一两个月不见好。
童丹丹坐在对面,嫉妒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景州至今还没发现她,全身心在简淑一个人身上。
景州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简淑的头发,简淑再次睡着,手紧紧环着景州的腰。
景州见她睡着,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一切,瞥到对面的童丹丹后,童丹丹正准备跟他打招呼,景州又很快移开视线,没有跟她打招呼的打算,哪怕童丹丹是他公司旗下的艺人。
童丹丹的手尴尬悬在半空中。
简淑一共输了三瓶药液,直到凌晨一点才输完。
景州脱下他的外套裹在她身上,简淑挣扎,她现在浑身在发热,根本不冷,她糯糯道:“不想穿,热。”
景州不理会她的拒绝,给她系上扣子,宽大的外套罩住她,显得她特别弱小。
两人一起走出医院大门。
咔擦,闪光灯一亮,有狗仔偷拍他们。
两人都没有在意,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拍。
简淑瞥到前面有人在打架,那一头粉红色方便面十分显眼。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江一行回过头,对上简淑的视线。
简淑大概只看了五秒就移开视线,他选择自暴自弃,那是他的事情,上次她已经说过一次,没有必要再重复一次,他要闹便闹,谁的人生谁负责。
大爷不是她梦中的大爷,她对梦中的大爷有感激,也仅仅是感激,但她对现实中的大爷没有感激,他们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只是陌生人,她没有义务去纠正他的人生。
有路人打电话报警。
“看什么?”景州揽着她的腰问道。
简淑无所谓的摇摇头,嗓子厚重嘶哑:“没看什么,我们走吧。”
两人上了车,车子渐行渐远。
江一行由于分心,被人一拳捶在脸上。
他原本跟路天宇两人在餐厅吃饭,突然遇到醉酒不断挑事的人,于是两个人就跟五个人打起来,江一行横惯了,打架从来就是不要命的打,打架的火力基本集中在他身上。
警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时,五个人一溜串的跑开。
路天宇也拉着江一行跑开,好在他们只是拳脚相踢,身上顶多多几块淤青与擦伤。
跟路天宇分开后,江一行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别墅。
他把所有灯打开后,别墅内空荡荡的,别人家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唯独他一个人。
江一行坐在沙发前的瓷砖地板上,背靠着沙发,哗擦一声,点着烟,他突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