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南席又看着景廷渊劝说道,“廷渊,我们的目的是把夏梨带回去,既然人已经找到,我们可以走了。”
随后,南席慢慢地把景廷渊手中的枪接过来,对门外的左训吩咐道,“先把夏梨带走,安排她在h市的酒店住下。”
左训:“明白。”
左训把夏梨带走后,南席立即看向贺君望,并用警告的语气对他说:“别一再挑衅,否则连我都不一定能劝得了他。”
贺君望兴许是太过年轻,说话就是这般没轻没重,他说:“夏梨不喜欢他,他这样强迫夏梨留在身边,你们作为他的朋友不应该劝他放手吗?还这般助纣为虐,亏你还是一个少校。”
叶霁隐看到贺君望对南席如此不客气,大步上前,一脚踹向他的腹部,接着又把他的手硬生生折断。
“你也配用这样的语气对南席说话?”
南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左手用力地按在景廷渊的肩膀上说:“霁隐,我刚劝完廷渊,你怎么也不收敛一下脾气?”
叶霁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手帕往贺君望身上一扔,“看在南席的面子上,饶你今天不死。”
他们五人从宿舍离开,司机打开车门,陆无惑准备上车时,意外现景廷渊没有上车,而是一个人徒步下山。
他把手搭在车门上,一脸疑惑地看向南席,“他这是怎么了?从刚才就一直不说话,不会出什么事吧?”
陆无惑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景廷渊,他们几人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他见过景廷渊少年意气风的模样,也见过景廷渊怒疯的样子,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的景廷渊。
好像少了灵魂,没有生机,背影也显得十分落寞。
陆无惑:“要不要跟上去?”
明爵点了点头,“也行,就当散步,正好现在雨也停了。”
陆无惑:“那就一块儿走走吧,我们好像也很久没有一起散步了。”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景廷渊双手插兜走在前头,陆无惑他们四人走在后头,浩浩荡荡的十五辆迈巴赫像蜗牛一样跟在他们五人身后。
叶霁隐抽着烟,时不时地摘下路边的树叶在手中把玩,捏碎后又扔掉。
陆无惑见状也学着他摘叶子,然后打趣他,“一路上的叶子都要被你薅光了。”
叶霁隐:“我就摘了几片叶子,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这时,明爵摘了一朵野花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这雨后的花,闻着味道还挺独特。”
接着,明爵又摘了一朵野花递给南席,“无聊的话就随便摘着玩。”
南席双手插兜,视线一直盯着前方的景廷渊,轻声应道,“不用,我现在比较担心廷渊,下来的这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疯,这样的反常行为,让我总觉得很不安。”
明爵:“你希望他疯?”
南席:“不希望,但他现在的行为跟之前比太过反常,以往他生气的时候,总会找点什么让自己泻火,可你看他现在,憋着火不,哪里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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