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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说罢他落下棋子,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如果说前期他还有几分优势,到了中后期,经验不足的缺陷就充分暴露出来,因为常常看不到十步之外,气不足,渐露颓势。

节奏缓下来,夏赊雨夹着棋子犹豫,最后落到棋格上。

傅苔岑扶了下眼镜,笑了一下:“你确定走这里?”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不看棋盘,看的是他。夏赊雨早就发现这人下棋的时候好像神思很涣散,轻轻松松不费什么思量。有时看他,有时饮茶,也有时等待实在无聊,转而去望窗外落下的雨丝。但不管他在做什么,等回神以后走的每一步都很稳,而且经常是几步之后夏赊雨才恍然他刚刚下那一处的妙意。

夏赊雨不敢轻敌,抿紧嘴唇打量棋盘,顺便侧起身体,好让盘得发麻的右腿支起来,半晌他抱着膝盖点了下头:“就这里。”

虽然年轻人挺认真,也很努力。但是。

“你这么走……”傅苔岑朝他眨眨眼,决定再提示一下,“我就要吃掉你了。”

“吃掉”两个字语调迟缓,再加上这副随便下下的模样,夏赊雨后知后觉,就他这个技术,这个人哪里是真心和他下棋,分明是……

“你确定你在和我下棋,不是调情?”

傅苔岑还是盘着腿,歪着头,看起来很是无辜:“我有这么明显吗?”

夏赊雨无奈:“很明显。”

傅苔岑开玩笑似的:“那要接吻吗?”

夏赊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眼神没躲,眼尾的小痣看起来更有那种淡薄的风情了。眼睫被带过的风刺得眨动了一下,下一刻对面的人在瞳仁里放大,傅苔岑整个身体撑过来,带翻了棋罐,哗啦啦像凌汛破冰,夏赊雨下意识朝后躺下去,被傅苔岑的双臂困在中间。

眼珠错动,他仰视他,心脏跳动得很快,但表面还是不露声色的:“棋子洒了。”

傅苔岑沉默着不回答,眼神愈深愈沉,他抓握起洒落的棋子,捻动着让它们一粒一粒从掌侧缓慢地漏出来,洒在夏赊雨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棋子砸下来的时候带来细微的痛感,有的顺着胸廓的线条落回到榻榻米上,而有的却盛放在上面跟随呼吸的律动起伏,并且频率越来越快。

很快夏赊雨就有了感觉。

傅苔岑看着对方布料下明显的一点,勾起唇角:“你看,让你送来的东西现在就有用了。”

下一刻,抵挡不住诱惑的夏赊雨主动抬手,帮他摘下了眼镜。

【作者有话说】

我旋转、扭曲、尖叫,脚趾蜷缩,啊!

他没有你会

失去眼镜的傅苔岑,眼睛是极漂亮的,那种深邃的蛊惑愈发肆无忌惮,泛滥成灾。

夏赊雨的喉结上下滑动,紧接着嘴唇被噙住。细碎的吻从微厚的下唇一直由浅至重蔓延至颈项,又在淡化了些的痕迹上反复加深。

节奏比昨天要理智,又是不一样的感觉,半吊不吊、游刃有余的,倒把夏赊雨逼得双眼通红。他想说够了,可以了,可无人履约。

傅苔岑的手指插进他蓬松的发丝里,触感和喷了定型和发蜡的相比,完全不同。指腹可以无限贴近头皮,抓握,梳理。夏赊雨抖得不行,又被一巴掌拍回实感,如此反复。

夏赊雨不得不承认,和傅苔岑睡觉的感觉非常好。很难顶。这事可能还有瘾,两天睡了两回。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大事不妙,浑身虚得仿佛没长骨头。而傅苔岑睡在他身边,毯子盖得不多,袒露出非常匀称的肌肉线条,胳膊自然地搭在他腰上,看起来慵懒到不行。他这种时间自由的全职作者自然可以赖床,尽情享受美好的晨光,而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班就快要迟到。

尝试推开傅苔岑时还是把人弄醒了,傅苔岑缓慢掀开眼帘,眯视一眼,随后又懒洋洋地闭上了,抬手把半坐起来的人往下摁:“再躺会。”

“我得起床了。”

毯子一掀一落就有凉风灌进来,傅苔岑贴得更紧了,声音黏黏糊糊得气声很重:“我睡眠不好,你一起来我就彻底睡不着了。”

夏赊雨腰被人环着,胳膊上的腱子肉力量不容小觑,他挣扎不开只能板起脸:“傅苔岑,我还要上班。”

在被叫全名的冲击下,傅苔岑抹了把脸,这回清醒了点:“上什么班。你的班不就是我。”

简而言之。上班=上我。

“……”论玩文字游戏,夏赊雨一点也玩不过这位巧舌如簧的大作家。

不待他继续争辩,傅苔岑突然翻了个身,去床头柜上掏手机,简单敲下几个字,又翻回来,把手机给他看:“刘熠没跟你说吗,这阵子你跟着我,不用去打卡。我跟他说过了。”行吧。

夏赊雨仔细看了一遍他发给刘熠的请假消息,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自己也是浑身酸疼,不再逞强,干干脆脆仰面躺回去,床垫往下一陷,认命般地:“那你再睡会。”

傅苔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看上去很懊恼:“现在睡不着了。”

又有点起床气似的:“打卡就这么重要?”

“全勤的话,才能拿到全部的绩效,而且迟到和未到都会扣工资,迟到一小时扣50,就这么往下扣。”夏赊雨觉得他有此一问实在幼稚,“你是不是没有上过班?”

傅苔岑枕在自己的手掌上,捺了捺嘴角:“是没有上过那种长期固定的。”果然。

但是他继续说道:“大学一毕业我就在我家的制笔厂里,不会扣我工资但实在很枯燥,我做不来那个,跟人谈生意、谈工序,你知道匠人,其实就是把一个工序做到极致,反反复复练习。可我脑子里的东西太多,做不到循规蹈矩。我爷爷和我父亲说,你按照这个工序来,就可以做出最好的笔,等他们不在了,有这个厂在我就有口饭吃。但我总是想,如果不这样做,不顺着这条路走,会怎么样?而且我发现我不是很在意,笔,我是说,工具,我在意的是,落笔以后,产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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