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斜眸睨着他,一双真心求帮忙的狗狗眼,湿漉漉地,祈求满含眸底。
撑了一会儿,酒妩还是心软了,想着先?撮合一下?他俩试试吧,不行就算了。
她?问了他一句,“你今年多大?”
丁昊如实准确地回?答:“下?个月满二十。”
酒妩:“我有?个闺蜜也是母单。”
“除了不是你的粉丝,不怎么看脸和钱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丁昊掷地有?声地说:“没有?,我完全?不挑,只要?真心就行。”
酒妩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好友列表一拉,打开了花季的个人信息页面?。
最后一刻,酒妩还在犹豫,自己这样做,真的不会给花季添麻烦吗,她?真愿意和一个大明星扯上关?系吗?
丁昊眼巴巴地看着酒妩的手机屏幕,望眼欲穿,“姐,你先?给我吧,到时候不合适再说嘛。”
酒妩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人还没认识上,瞅瞅这不值钱的舔狗样,“你真是,完全?没有?一点明星的包袱啊。”
丁昊:“要?什么包袱啊,我天天不是拍戏,就是在剧组候场,粉丝和同学看我都带滤镜,正经拿我当个普通人看的人都找不到几个,我就想谈一段正常的恋爱,有?什么错。”
“你不知道,我初中那些同学,人发?朋友圈秀恩爱羡慕死我了。”
酒妩:“……”
嘴也挺唠叨,这么唠叨的人介绍过去,花季应该会打死她?吧。
丁昊扫完码,一刻不停地填了备注,发?送了好友申请,几秒钟的功夫,对面?就同意了。
“哎,加上了,加上了,我一报你的名字,她?立马同意了。”
酒妩看着他兴奋冲冲地在屏幕上打出了一大段自我介绍,准备发?过去,表情颇有?些无奈。
想到花季平声少言寡语,又喜欢安静的冷漠模样,酒妩把手搭在丁昊的肩头,用一种十分沧桑戏剧的语气,认真告诫他:
“兄弟,听我一句劝,你少说点儿话吧。”
丁昊像没有?听见似的,露着小?虎牙,傻笑着盯看手机:
“嘿嘿…发?送…”
酒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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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工作与考研学习紧凑地同步进?行,北城的第一场雪落下?时,是十二月中旬,酒妩的戏杀青了,剧组给她?摆了一桌庆功宴,工作人员和粉丝送的玫瑰花堆了半张桌子,还有?三层高的奶油水果蛋糕,大家都玩到很晚,第二天还有?个人戏份要?拍的丁昊都跟他们?一起熬到了深夜。
从剧组工作里解放后,酒妩推了许多无关?紧要?的工作,全?力备战十二月底的研究生?考试。
一个白?天常常是从清早抵达自习室开始,到夜晚十点半,图书馆闭馆为终。
接近考试的最后几天,北城的深冬愈发?寒冷,路道上的树都掉光了枝叶,光秃秃地立在城市之中。
有?时起了雾霾,天空是发?灰的雾色,可见度极低,有?人也看不清身影,生?机凋敝,好像天地之间都流荡着一股沉闷的萧索之气。
夜晚,图书馆里响起了熟悉的闭馆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