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爸吵架。”
“……”
她交的什么朋友!
凌西泽没有多问,转身去厨房,找到几个盘子,把下酒菜都倒在盘子里,然后端来茶几。
司笙自觉把啤酒摆成两排,全堆在他的位置前。
而,她跟前空空如也,手里仅刚开的那一听,喝得比茶还浅,小口小口的,像是在品味茗茶。
凌西泽狐疑地坐下来。
十分钟后。
“你这叫陪我喝酒?”凌西泽语气里尽是奚落。
“嗯?”
扔了两粒花生米到嘴里,司笙望了眼搁茶几上没怎么动的啤酒,了然。
她说:“我酒量不行。别介意,陪酒嘛,意思到了就行。”
凌西泽一顿,又气又乐,“你不是号称千杯不倒吗?”
“我好像确实这么说过……”司笙沉思片刻,旋即一笑,直白解释道,“早些年的时候,我是挺喜欢逗人玩儿的。”
一种不祥预感袭上心头,凌西泽微眯眼,狐疑地问:“所以?”
“实话,二两酒的量。”拿起啤酒浅尝一口,司笙微顿,坦然地说,“可能还有点飘。”
想到某些不愉快记忆的凌西泽,表情稍微有些复杂。
得。
这次若是不把你灌醉,一口气怕是咽不下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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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纹身怎么回事?【一更】
那是五年前。
西北,大漠黄沙,戈壁露营。
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出远门。
入夜后,她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两瓶‘酒’,两个酒杯。
烧刀子难以下咽,辣得嗓子疼,如同火烧,再有酒量的都得悠着喝。然,她却一杯接一杯地灌,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自称‘千杯不倒’。
事实上——
两人各自喝完一瓶酒,他醉得头昏脑涨、不省人事,而司笙……不见半分醉意,清醒自若、冷静如初。
凌西泽眸色一沉:“所以那晚的酒——”
“两个酒瓶,”司笙又扔了颗花生到嘴里,慢悠悠地说,“一瓶烧刀子,你的;一瓶白开水,我的。”
果然!
凌西泽眯缝了下眼。
似是想到什么,司笙微歪了下头,问:“你不记仇吧?”
“……”
不。他小心眼,很记仇。
手拿两听啤酒,往司笙跟前一放,凌西泽挑眉:“喝完了事。”
司笙微怔,“不至于吧?”
凌西泽肯定道:“至于。”
手指拎着啤酒罐两侧,轻轻晃了晃,司笙颇为无奈,“都过去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