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五点,沈哥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沈最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一个同学,是小组作业方面的事情。”
谢司衍说着,展示了手机的通话记录,上面只有一条在五点四十的五分钟记录,只有号码没有备注。
沈最淡淡瞥了眼,没说什么。
谢司衍凑过去,亲了一下,脸上笑意盎然,摇着尾巴试探性问道:
“沈哥其实也很在意我,对不对”
“对啊。”
沈最掀开眼眸,视线比寒冬还要冰冷:
“在意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谢司衍面不改色,一副受伤的小表情,抱着人就往沈最的颈窝蹭:
“确实有一件事瞒着你。”
沈最眼神凌厉,谢司衍闷声说:
“我昨晚最后一次没带t,没忍住,怕你骂我。”
沈最:“”
他额角跳了跳,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一脚狠狠踩在他脚上:
“之后半个月你睡地上,敢爬床我剁了你!”
沈最说完,转身进屋,“砰”一声关上了门。
谢司衍望着彻底关严的门,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拿出手机,发了条讯息。
“扔掉现在的电话卡,这几天找个地方好好待着,别乱动。”
而沈最关上门后,拿起手机将刚才一眼瞥到的电话号码给方铭发过去:
“查查这个号码的来源和ip地址。”
三天后,黑市拳击训练场。
足足有大半个篮球场的拳击台上正进行着一场厮杀,周围人声鼎沸,尖叫声欢呼声不绝于耳,空气中烟酒味混扎着鲜血味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味蕾。
方铭看着疯狂的一切,眉头紧蹙:
“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地方,最,要不你别上了,我安排些人,照样也可以将闻姨的股份和遗产拿回来。”
沈最在手上缠着绷带,阴冷的面色隐藏在暗处:
“人要安排,我也要上,沈昌然将我妈百分之十的股份赌在这,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上台。”
两天前,沈最接到吴秘书打来的电话,通知他,沈昌然将他妈妈的大半遗产和股份赌在了黑市拳击场,并且只有本人亲自上台并且打赢一场比赛,这赌注便会开始成立。
倘若他在五天内不上台,那这些赌注就会自动卖给黑市拳击场的老板。
沈最回想起吴秘书的警告,不由攥紧了拳头。
这些遗产本就是他妈妈去世时留给他的,但沈昌然却用卑劣的手段篡改了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