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最一如往常,根本就没想听谢司衍的回答,他拿起酒杯与谢司衍轻碰,勾唇挑衅。
“合作愉快,谢总。”
你需要我
宴会过去一个小时,接下来就是商品拍卖,这也是募捐的老传统了。
沈最按照以往的流程拍了件价值一千万的花瓶后便出了会场。
其实募捐换种说法就是定期给国家送资金用于发展或者赈灾,他们这些人占得蛋糕大,总归要多付出点扎根才能越稳。
沈最向着酒店后花园走去,本想随意走走等着拍卖会结束,可没想到没走几步,腹部就是一阵绞痛。
这半个月中这种痛感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沈最只当是工作忙不好好吃饭得的胃病,只不过让助理去医院买了点胃药。
可能是今晚喝了太多的酒,像是有人生生用手在身体里搅拌。
细细密密的疼痛让能忍的沈最只能选择靠在走廊的转角内侧,靠着墙缓着。
这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沈最面无血色,额角冒了汗,身上却是出奇的冷。
“沈最!”
突然身旁传来一声叫喊,他被什么人拽住,然后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沈最的意识被痛感淹没,恍恍惚惚间也没分清是谁,只不过嘴唇猛然间温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滑进了嘴里。
紧接着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飘进了他的口鼻,这味道比任何良药还要甘甜管用,与沈最身体里的绞痛抗争着,最终占了上风。
沈最无意识间揽住了那人的肩膀,他太久没闻到这味道,像是潜意识的渴望,张开嘴,不管不顾的索取着。
“沈哥”
耳畔一声轻柔的嗓音像是让躺在温暖云端的沈最瞬间跌入了万丈悬崖。
他猛地睁开眼,谢司衍正抱着他,一手动作轻柔得揉着他的腹部。
沈最望着近在咫尺的白皙脖颈,毫不犹豫地就是一口!
“嘶!”
剧烈的痛感从脖颈上传来,谢司衍眸中方才的柔情在一瞬间消散。
虽然很不愿意,但谢司衍知道他必须松开,否则,按照沈最的性子,咬破他大动脉都是有可能的。
他松了手上的劲,然后被沈最一把推开。
沈最神色冷冷,淡定抬
手抹去沾在唇角的血。
谢司衍的脖颈因为白所以青色的血管明显,此时上面布着一个深深的牙印,血淋淋的,很难不让人猜测是不是真的破了血管,看着有些可怖。
他摸了下,望着手上的血迹,勾唇,他哪里都很白,最黑的唯有那双眸子:
“沈总好牙口,要是按照这般下手,以前在床上,我可真是每次都命悬一线啊。”
他一口一个沈总,短短半个月像是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