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衍气息全都扑在了沈最的半张侧脸上,异常依恋的将头埋在他脖颈来回蹭。
这是他一贯讨好沈最的状态。
而在沈最被囚的这一个月间,这种状态和谢司衍威胁他时,不可一世的冰冷阴翳,像是两种可拆卸的面具,变着花样的,轮着在他面前上演。
谢司衍声音闷闷的,有撒娇也有疲惫甚至还有些委屈:
≈ot;我好喜欢你啊,沈哥,可你不喜欢我,不和我在一起,还威胁要离开我你好好吃饭≈ot;
他说话一字一顿,颠三倒四,显然已经喝的醉到迷糊。
沈最望着天花板的灯,听着他无病呻吟的委屈,到最后又好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受顺着他的脖颈滑落。
谢司衍委屈哭了。
沈最却笑了。
因为这是他这一辈子看的最大的笑话!
他眸色出奇的冷。
好半晌沈最慢慢的,他的手怀上了谢司衍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面上毫无波澜,可嘴上却突然说:
≈ot;谢司衍,想不想做a。≈ot;
肉眼可见的,谢司衍的身体一瞬间僵住。
好半晌,他像是才反应过来,缓缓抬起了头。
他因为产品上市,在晚宴上被一群想和他合作的老家伙们喝酒,拉配郎。
可看着面前娇娇弱弱的oa,谢司言衍满脑子都是沈最。
想亲他,想咬他,想和他做a,想他在床上压制的呻咛。
越想谢司衍身体的躁动因子就越活跃,他就越口渴,到最后反应过来时酒已经被灌到头晕脑胀。
强撑着才回到了别墅。
所以,可想而知,这段时间沈最第一次的主动,对于他来说是怎么样
的杀伤力。
但沈最似乎并不感觉这有什么奇怪,看他望向自己不说话,冷声:
≈ot;不想就别在我身上发情。&039;&039;
≈ot;想。≈ot;
几乎是下意识的,谢司衍给出了答案,他这下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
一把抱起沈最,健步如飞的上了楼,将他放到床上就开始脱他衣服。
沈最将他不老实的手压在床上,一把扯下谢司衍的领带,遮住了谢司衍如虎似狼想将他吞噬的眸子:
≈ot;不许看,我自己来。≈ot;
他的话音刚落,谢司衍的呼吸几乎是一瞬间变得粗重。
他很听话,任由沈最的手在他身上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