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朔当时在医院为了稳定他的病情,咬过他的腺体,这对谢时芒而言就是有了肌肤之亲。
是在他心目中除了哥哥第二个在意的人,所以相对应的,他话也就多了。
“我哥哥这么厉害,那是肯定的,但他只喜欢一个人,可惜最近他们好像分手了,也不联系了,哥哥整个人都阴沉沉”
谢时芒语气顿住,因为严朔突然牵上他的手,他心脏又开始乱跳,被牵着的手不敢乱动,整个人都僵硬了。
可严朔似乎很正常:
“你哥哥和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挺像,也是受了感情的刺激,最后玩失踪,公司都不管了,到现在都找不到人影。”
谢时芒不知道还有没有心情听,他低着头,露出的小块脖颈被染着粉红。
严朔望着他害羞的样子,神色闪过某种精光,继续说:
“其实怪可惜的,那么大个公司说不管就不管,对了,既然都是开公司的,你哥哥应该认识,那个人好像叫沈最。”
肉眼可见的,谢时芒整个人颤了一下,他停下脚步,脸色有些微妙。
好半晌像是才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
“你刚才说你这个朋友失踪了吗?真的?多长时间?”
严朔摇头:
“是我朋友的朋友,多长时间我不清楚,但其实也算不上失踪,只不过就是没了消息,可能正在哪儿逍遥呢,怎么?你认识。”
谢时芒摇头没说话,又走了一段路,他将手抽出来:
“那个…严医生,真的很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可能要先回去了。”
严朔闻言很是关心,刚要再说什么,谢时芒已经往回走了,表情还有点子说不出来的微妙。
严朔一看脸上笑意更深。
等人没了踪影,直接坐上了路旁的椅子,靠着椅背,翘着腿,拿出手机。
“喂,方铭,我帮了你个大忙,这回你可要请我吃饭。”
谢时芒上楼,到最后几乎是快步的跑回了屋。
他有些六神无主,扫视着整个空旷的公寓。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还没等缓过来就跑上二楼最里的房间,却发现门被上了锁,根本打不开!
卧室不行,那就书房!
他又跑到书房门前,可没想到书房竟也被牢牢锁上了。
顿时,一种强烈的预感开始在他心中蔓延。
谢时芒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他已经忘了找钥匙,他也知道哥哥绝对不会让他找到钥匙。
所以,他翻出工具箱,拿着锤子就上了楼,在挥到不知多少下后,他的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锁也开了。
他推门进屋,屋内很黑,有些地方落了灰,显然是有段时间没人住。
他巡视着整个房间,在书架旁看见了小的内门。
谢时芒的心脏几乎是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他按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