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不会长得很像你早死的爹吧?
徐秋白张大嘴,万千思绪闪过脑中。
最终汇聚成一句话——
那你爹还蛮帅的嘞。
……
结合先前的一些猜测,确实能够解释不少事情。
只是这样一来,柳循月那边就变成了大明湖畔的替身文学了。
算了,不想了。
徐秋白把脑子里一些有的没的清除出去。
救护车在路上快速行驶着,车内稍微有些颠簸。
瘦白大褂给柳心怡换上了第三块新冰巾,再次摸了摸那块被换下,已经被额温烘烤成“热巾”的白布,皱了皱眉:
“怎么会烧得这么厉害,看着又不像是病毒感染,她最近干嘛了你知道吗?”她朝徐秋白问道。
“不道啊。”徐秋白确实不懂。
瘦白大褂皱眉更深了,似乎在心里谴责徐秋白是个不负责的家属。
这时那位壮一点白大褂也发话了:
“我先给这学妹把退烧吊瓶扎上,你帮我扶着点,别让她乱动。”
学妹。
徐秋白注意到了这个称呼,看来这位壮一点的白大褂是校友。
“家属也帮下忙吧,她这会还在做噩梦,作为亲人给她一点安抚会好很多的。”
壮白大褂很冷静地向徐秋白建议道。
“呃。。。”
哥们算哪门子的家人亲属啊,她可是快把我恨死了。
“你就这样。”
壮白大褂突然拽住徐秋白的胳膊,把徐秋白的手盖在了柳心怡那无处安放始终在颤抖的右手上。
刚一接触到那只布满冷汗的玲珑小手,徐秋白就下意识往上一弹。
这之后要是让她知道了,不得给我刀了?!
“你不至于吧,对你亲妹妹还有洁癖?”瘦白大褂有点看不下去了。
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壮白大褂倒是没说话,只是深深地打量了一下徐秋白。
不过柳心怡确实动的比较厉害,壮白大褂的针头始终扎不下去。
“你就试试呗,你妹妹这么好看,想握她手的人真不知道有多少,你还能握不下去啊。”瘦白大褂像是和徐秋白杠上了。
谢谢你顺带连我一起夸了。
见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徐秋白也不怂了,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把柳心怡右手握住,并盯着她的脸,但凡是有睁眼的兆头,立马松手向后退。
真凉。
才刚刚握住,徐秋白就感觉自己手心被她手上的冷汗涂满了,并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渗出。
你这不骗人吗,哪有好转。
柳心怡还是那副被噩梦与恐惧缠绕的样子,挣扎的心声源源不断地往徐秋白脑子里传送。
但这时,壮白大褂突然轻柔地摸了摸柳心怡的头,把头埋低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别害怕小心怡,不会有事的,你哥哥就在旁边,你看,他正牵着你的手,他会一直陪着你,我们都会陪着你。”
语气之舒缓,内容之温柔,给徐秋白都听得突然静下了心。
只可惜,内容偏的太远,小柳根本没有哥……嗯?
徐秋白眼睛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