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掌中突然出现的冷硬,姜觅一愣,下一秒如同碰到了火一样飞快地收回手来。
她轻咳一声,莫名觉得有点心虚,小声道,“抱歉。”
沈暮城眸光微微一敛,眉心皱起,冷嗤一声,脸上除了厌恶与冷漠之外再无其他多余神情。
“如果你是为偷偷带走言宝非宝而道歉,我不会接受,毕竟没这个必要,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接近我的孩子。”
说着,他不再看姜觅,猛地推开了房门。
姜觅毕竟力气小,被身材修长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拦住了去路。
“不行!你不能带走他们!你前面说……”
沈暮城漠然地瞥了她一眼,语气轻描淡写。
“我早说过,孩子们由我抚养。”
姜觅心头一沉,咬牙道,“我是言宝非宝的妈咪!比起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人,他们跟我一起生活更合适!”
不负责任?
沈暮城额角青筋微微一跳。
这女人还真是每句话都能准确无误地踩在他最不容触碰的雷区上。
很好。
他示意保镖上前,冷冷地扯了扯唇角,不想再和这无理取闹的女人多说半个字。
“沈暮城你给我站住!我可以去告你拐卖孩子!”
“有本事我们就法庭见,光明正大地竞争抚养权!”
她日思夜想的宝贝们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边,她决不允许沈暮城再次抢走孩子们!
眼看着拦不住他,姜觅瞬间红了眼眶。
沈暮城大步走入包厢,弯腰将桌边的两个小家伙抱起来。
姜觅以为他要带走孩子们,突然间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猛地挣开了保镖的束缚就要作势冲过去。
宝贝们明明也那么想她,那么想要和她住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让她们母子分离?
孩子们也不会愿意跟沈暮城回去的!
等等。
瞬间,姜觅脚步一顿——孩子们怎么这么安静?安静过头了,甚至半点声音都没有。
“言宝?非宝?”她试着叫了两声。
想象中的清脆童声没有响起,反而是沈暮城缓缓转过身来,两道冰冷的目光骤然刺向她。
“是你给他们喝的酒?”
酒?
姜觅愣了愣,什么酒?
来不及解释,她望着男人阴沉得仿佛夹杂了恨意的面容,心莫名一沉。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姜觅自以为已经见过沈暮城最恶劣的神色,厌恶、反感,还有冷漠,可像现在这样黑云沉沉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视线向下移动,落到他怀中的宝贝们身上时,姜觅瞳孔骤缩,“言宝非宝!”
宝贝们窝在沈暮城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白皙的小脸蛋泛着病态的红。
而桌子上那杯打翻的啤酒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不好!
非宝天生酒精过敏,半点酒精也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