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瘾最大的时候,严知希可以一天不间断的抽,指尖都是焦黄的,各种货,南京利群芙蓉王。国内的吃完还要国外的尝鲜,其中万宝路最得她深爱。
后来吧,她发现这确实太影响她正常生活。
对任何事上瘾,都会令她心生恐惧。
以至于在最后一次将万宝路喜欢的口味都买完吃爽,她立刻戒。
期间自然难受到肝肠寸断,但她万事开弓不后悔。
现在是她戒烟的第两年。上次破戒,还是谢逢青回国,将万宝路落在她这儿。
她说完这句没再多说,谢逢青也不接话。
过了会儿,谢逢青摸了摸她那处,问她,疼不疼。
严知希……她缠上他手臂,嗯了声。
谢少爷漫不经心地说,晚点擦点药。
两人交换轮替,吞云吐雾间,他的轮廓愈发模糊而锋利,但隔却山水,叫人不可高攀。一支烟能有多久,很快就燃尽。
他垂眸,嗓音微哑,问她,再来一根么。
严知希沉默许久,点头应许,在谢逢青夹烟时,伏下身去,指骨细柔。
“……严知希——?”男人性感的闷哼一声,烟燃起,他喉骨上下滚动,凸棱清晰,隐忍出细汉。
他推开她脑袋,而严知希抬眸,水润秋眸那般看着他,纠缠着,不舍,难舍难分。
……谢逢青心软。
抽着烟,享受着,许久才结束。
他把人捞上来,就要搂在怀里接吻。
被她躲过去,“别。”
谢逢青知道她在顾及什么,恶狠狠的掐了掐她的脸:“你还知道?”但还是很深的吻过,仔细舔舐。
严知希人都被亲软乏力,被男人十指紧扣着骨掌深陷床里,衣衫凌乱,大片洁白无瑕细腻,春樱泛粉。
巴黎钉和烟扔在她身上,触感冰凉,她被冻一激灵。
随后,就看见他身姿探下,毛茸茸的头伏在双腿——
“不要…!”
严知希后缩,被男人宽厚大掌握着洁白纤细的脚踝,狠狠拉回来,撞在他身上!
“谢逢青…!”
他不为所动,“礼尚往来。”
严知希咬着唇,大脑皮层都战栗,脚背绷紧到极点,呼吸急促又不敢大动作,细细声响轻轻地喘出来……
她抓着男人柔软的发,一开始是推搡。
后来就慢慢变了。
……
…
餍足饱餐,严知希窝在他怀里,缠着他说,再来一根。
谢逢青轻哂。
这根烟抽的非常礼貌客气,严知希甚至有点心不在焉,把玩着银色巴黎钉。
“我顺走了,你为什么又要找回来。”她想问其实不是这个。